下滑,但沒有在該停的時候停下來往再推一次,而是繼續走。
覺察到他的目的,易淮瞬間就緊繃了起來,要去抓住燕奕歌的手攔著他。
可到底燕奕歌快一步,壓到尾脊,甚至只是尾脊上面那一片時,直接叫易淮猛地一顫,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電過了般。
哪怕提前預料到,可還是連聲音都沒收住,直接軟倒砸在了燕奕歌的懷中。
易淮的額頭抵著燕奕歌的肩膀,來了脾氣,乾脆在緩過來後抬頭張嘴一咬。
鐵鏽味蔓延開時,新鮮的牙印也誕生。
燕奕歌不僅不惱,反而低笑了聲,沒管自己還在滲血的脖子,垂首去將易淮唇齒間的血味掃乾淨,但暫時也就這樣了。
畢竟午時了,無論哪個易淮,肚子都餓了。
精神食糧吃夠了,該吃點能落進胃裡的東西了。
巫沉凝確實不在,這導致燕奕歌乾脆摟著易淮一塊到外面吃——家裡沒人看著,燕奕歌不放心易淮獨自在家。
易淮也知道,作為一個陰謀論主義,又確實經歷過獨自待著時遭遇刺殺,而現在城裡還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他也不太放心自己一個人待著。
易淮本來是想著要不在外面吃完再回去,但沒想到他想吃的那家酒樓沒有雅間了。
小二歉意地望著他們:“兩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您看您要不在大堂入座?”
燕奕歌掃了眼來來往往的人,意味不明地輕哂了聲:“不用,拿個食盒。”
小二明白,也沒勸:“好嘞,您請坐。”
“他們這要是把所有茶樓酒館的雅間都包了,那我也是挺佩服的。”
易淮在心裡跟自己說:“不過也證明昨晚我露的那一手確實讓他們更加搖擺了。”
想確定他究竟是誰。
燕奕歌也是這麼想的,只是他想的終究要比另一個自己更多一層:“你也更危險了。”
易淮不是很在意地靠著他,要不是心裡惦念著這裡是古代背景,都想正對著燕奕歌坐,貼上他的手臂,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貼著另一個自己說話。
別說易淮了,燕奕歌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他們是一個人,黏人屬性
自然也是一樣的。
易淮在心裡懶懶道:“反正我和你不會分離哪怕一刻,有什麼好怕的?”
燕奕歌藉著袖袍的遮掩捏了一下他的骨節:“我更想你這身體能好起來,有自保能力更好。”
至於擔不擔心本尊這具身體能不能習武,那無論是哪個易淮都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易淮素來是個狠的,無論對人還是對己都是如此。
沒有天賦,就用成千上萬的努力堆砌上去,就算真的被天賦限制了上限,可能夠贏過和他同一起跑線的人,也是一種成功。
更別說這具身體還完全可以靠著遊戲賬號那具身體帶著修煉。
等到不需要用內力壓著寒意了,那再走內力,就算不說是洗滌經脈,起碼也是能夠引導易淮修煉。
而且爍金流石的內力,易淮最是熟悉,最多就是他得在這具身體裡再習慣一下。
但聽見燕奕歌這麼說,易淮輕嘖了聲,拿手指戳戳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的是什麼。”
真好起來了,有極好的身體素質了,那就有很多東西都能做了,狠一點也沒事。
燕奕歌攥住他另一隻手,一塊壓在了自己掌心底下:“你不也是麼。”
易淮:“沒聽過看破不說破?”
“你已經說破了。”
“……”
一直到下午時,巫沉凝才從外面回來。
她回來時,易淮正抱著湯婆子披著狐裘在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