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舒墨是被他這緩慢的語速給折騰的心裡直撲騰。
媽呀,要說他舒墨也算是很混的一個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就莫名其妙地變規矩了!
御少辰把手裡的檔案往旁邊一放,聲音很輕,“你叫我什麼來著?”
舒墨咯噔的心臟立馬停止了跳動,眼睛珠子轉了轉,這才突然明白了,嘴角忍不住地抖了抖,伸手抓了抓後腦勺。
前排開車的戚齊從後視鏡裡看到後排舒墨的表現,忍不住地無聲笑笑。
赤裸裸的輩分碾壓啊!
舒墨是在御少辰這目光下受不了了,半響才一陣牙疼地喊了一聲,“姐夫!”
拜託,那天晚上在醫院,他是沒料到一轉身就見到了御少辰,一時呆怔,‘姐夫’一詞就不自覺地蹦出口了,事後他還懊惱了一陣子來著,明明顧染都還沒有跟他舉行婚禮好不好,他這一聲‘姐夫’早早的喊了又沒紅包可拿!虧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記得這麼清楚!
御少辰唇角微微朝上一揚,看得出來,一聲‘姐夫’讓他的心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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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嚴出上車之後都來不及拍掉身上的雪花,拉開公文包便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大信封來,遞給了駕駛座上的御名揚。
“資料有限,只查到了這些!”
御名揚開啟了信封從裡面取出了一疊資質資料,翻開來看了起來。
“舒婷曾經是SKY集團內部的一名高管,是SKY董事長,也就是御董事長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從SKY還是一個小公司開始就一直是公司裡挺有威望的一個女人,她也是御董事長的大學同學。”
御名揚在開啟信封時,就被裡面的那一張照片給看得目光一震,身邊嚴出說的那些話他都沒仔細聽清楚,他的手捏住照片的一角,臉色從震驚瞬間變成了一陣青一陣白,眼底竟有一股掩飾不住的憤怒在此刻彌散開來。
“資料就這些?”御名揚聲音變得冷冽起來。
“沒有了,她身前的這些資料就這些了!”嚴出也很納悶,這些資料都是他找美國的朋友幫忙查到的,他也不清楚為什麼御名揚突然要他查這麼一個已經過世的女人,但是在他拿到這個女人的照片之後,嚴出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御名揚要查這個人的原因了。
“怎麼可能只有這麼一些?”御名揚把資料往信封裡一塞,一個二十九歲的女人感情世界一片空白?
“至於她的死因,各種版本的,其中官方版的便是因為SKY內部股權紛爭,有人說她是被人害死的,也有人說她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磕了藥精神恍惚不慎從高樓墜下身亡的,說法不一!後者說法是作為了警方結案的結果!”
就現在這個社會,因為工作壓力大而選擇自殺的人是大有人在的,所以,警方在排除了各種可能之後,又沒有其他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拿這個調查結果來結案也是說得過去的,至於還有沒有什麼內部訊息就不得而知了,他們也不可能查得到。
御名揚把裝有資料的信封往旁邊一扔,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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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關,喬末葉的工作也變得忙碌起來,平日裡的工作量就讓她忙得腳不沾地的,現在到了年末,更是忙得暈頭轉向了,跟顧染也只有過幾次短暫的通話,不過都是話都還沒有說完又被叫去忙了。
一週時間說長不長,但對顧染來說就像過了一個世紀。
長達一週時間的休息,顧染現在是一看到床就害怕了。
“四十五天,較之上一週,胎像更穩定了!”替顧染做檢查的醫生面帶喜色,一週的平躺修養,配合保胎藥的使用,效果顯著。
顧染看著床邊坐著跟她一樣神情緊張的御少辰,差點就要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