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依舊處於懵懵懂懂狀態的小東西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而當紫鴆隨著濮陽凜月牽拉的動作坐起之時,下身那讓他羞澀的地方倏然傳來一陣刺痛,然後他便感覺到某些東西緩緩的從那裡流出,頓時笑臉一青……
“啊——”
一聲驚叫從某個人兒的小嘴發出,震得屋外鳥兒紛紛從枝頭掉下來。
被濮陽凜月抱在懷裡的小人兒滿臉紅彤彤的,人有他親親父皇喂著一口一口清淡的肉粥。
“所以……所以父皇就是鴆兒的咯……”抬頭,紫雲眸子水汪汪的看著濮陽凜月,眼中有著滿滿的期待。
“嗯,父皇是鴆兒的了,鴆兒也同樣是父皇的了。”盛起一勺子肉粥吹涼,然後餵給懷裡的人兒。
濮陽凜月為懷裡純淨得像張白紙的人兒解釋了兩人之間發生的問題。
“父皇的話就是說,像昨天的事情是夫妻還有戀人一樣才能做的,那麼以前父皇沒有和鴆兒做,那……”腦袋終於正常運轉的某個人兒瞬間就為他父皇丟出一個很是頭痛的問題。
看著日子橫眉怒目,一臉嚴肅的模樣,濮陽凜月頓時饅頭黑線。
“你這個小傢伙……”
強忍著全身痠痛,某個姓濮陽的小惡霸在濮陽凜月的懷裡挪了挪,縱使扯到某個地方痛得呲牙咧嘴,還是如願的轉過身子。
小小的手兒勾起濮陽凜月好看的下顎。
“父皇以後不可以跟別人做那樣的事情。”表情很嚴肅。
“父皇有鴆兒便夠。”低廉親親那嘟起的紅唇。
小臉微紅,小惡霸滿意的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父皇是鴆兒的了,誰敢碰鴆兒的父皇,鴆兒就毒死他,然後滅屍!!”小惡霸惡劣的宣言。
“呵呵。”懷裡的人兒著實是都笑了濮陽凜月:“小傻瓜,應該是父皇不會讓人將鴆兒搶走才對。”
“什麼?”對於濮陽凜月的話,紫鴆感到不解。
“因為鴆兒的氣息變了。”濮陽凜月看著懷裡的人兒,俊臉湊近他頸間嗅了嗅:“變得好**,父皇都想把鴆兒藏起來,不讓人看見了。”
“變了?”紫鴆微微一愣,然後抬起自己的手嗅了嗅。
沒有啊,還是一樣,沒有感覺到其他的香味兒啊,父皇在怎麼好奇怪。
“小笨蛋!”
紫鴆身上的氣味的確改變了,從小到大他的身上都會帶有一種淡淡的清新藥草味道。
但是經過昨夜之後,紫鴆身上那股淡淡的藥草味固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種清新甜蜜的花香味,那股香味似乎帶著一種魅惑的魔力。
到底是因為昨夜的原因以後好還是因為紫鴆身患媚藥而改變了體味,濮陽凜月一時也找不到原因。
無論怎麼樣,只要懷裡的人兒沒事便好。
修長的手溫柔的抱上紫鴆的腰兒,濮陽凜月靠在他耳邊,輕輕的訴說著:“我愛你……”
“我也是,鴆兒也好愛好愛父皇……”
濮陽凜月原本想要好好的陪伴紫鴆的,可惜午時被朝中的大臣喚去討論太子冊位的事宜,不得不讓紫鴆現在月皇殿內休息。
當然,向來喜歡東奔西跑的紫鴆想讓他要安安穩穩的呆在屋子裡,那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哪怕全身腰痠背疼,某個不安分的小東西依舊是繃緊神經的走到了月皇殿院子的小亭子坐著發呆。
而在紫鴆暴怒知道發了多久的呆的時候,月皇殿的門口倏然出現了兩道人影。
之間那兩個人急急忙忙的衝入月皇殿內,便向著他所在的方向直奔而來。
“小皇弟!!”牽這濮陽鳳麟的手,濮陽睦麟粗重的喘著氣,衝到他的面前:“小皇弟,救命啊……你若不幫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