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仁、義、禮、智、信、勇’六兄弟中的陸大智,也突然站起身來,對陸連山道:“這裡有大仁帶著眾兄長,仔細留守,要不大智某人,也隨老伯一同前去,一是為看看熱鬧,二剛喝完老伯幾大碗清水,精神大振,正要活動活動,因此也多雙手腳,順便幫幫忙!”於是,這陸大智,便也追到了陸連山幾人的小隊伍中來。
於是陸連山等人,連忙跟這店掌櫃,轉出後院,來到了這小村落當中來。烈日之下,幾人隨著老伯,走在這小村落中。但見這小村之中,低矮的泥土牆,分割出的道路,婉轉阡陌。一座座院落中,也盡是泥黃色的土坯房,院子內外的樹木,已將近枯死,整體給人一副破敗的形象。不過,最引起陸連山等人注意的還是,幾人沒走幾步,便在路邊,發現了一口口的水井。陸連山邊走,邊問老伯,村中為何有這麼多口水井?
這店掌櫃,也是邊走邊答道:“唉!這也都是,近一兩年來,這裡氣候突然大變,一滴雨水未下,村民顆粒無收。莫縣令才不得以,派了一眾手下,興師動眾地,為村裡村民,拼命地打起井來!可是一口口水井,也打得幾丈之深,卻一滴水都沒打出來!於是,這才一連打了十多口井,終於最後,才在村中打出了兩口公用的深水井來。且那兩口深水井中的水,也與老漢家那深水井,水量也是一樣的少,水質也是一般的混濁。不過,這也把我們村裡的村民,歡喜的不得了了!只是,這沒打出水的枯水井,便也在村中閒置了。”
陸連山等人聽了,不禁心下讚歎:“莫大哥此舉,也真是顯出一方父母的為官本色了,真是位體恤百姓的好官。”陸大智還不禁問道:“不過老伯家那後院,剛才還為我們打上來,帶著泥土香甜的深井水,那井裡還是有水的啊?為什麼還要打井呢?”
這老掌櫃邊走邊答道:“唉!這也是老漢家的那口水井,當年就打的較深,因此在這一兩年大旱時期,也未曾枯乾。但水量大為減少,水質也變混濁,遠不如過去那般,冰涼、清澈、甘甜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且老漢家正巧就在路邊,才能勉強開個茶棚度日。而鄰居家那些淺水水井,這一年來,一口口地,都接二連三地都乾枯了,甚至有些太淺的水井,井底都乾旱的,裂出了龜背般的大口子了!”
陸連山等聽了老伯這話,又是無不駭然。可這老伯的話剛說到此處,幾人也正好跟隨著老伯,又路過一口水井邊,眾人一瞥之間,看樣子,似是一口在路邊新打的公共水井。於是藏鋒、歡伯伯、陸大智等,連忙停下腳步,好奇地向井中望去。只見井下一片漆黑,深不見底。藏鋒順手撿起路邊一石塊,丟了下去,等了半天,才聽到井底傳來“啪”的一下清脆響聲。藏鋒心想:“這石塊,要這麼久才落入井底,這井,也確實是太深了,這要花費多大功夫啊!”
這時,也在一旁等待的老掌櫃說道:“這也是口枯水井了!唉,當初莫縣令派人,打這口井的時候,也真是費了一番周折呢!這井越打越深,可也仍未能打出一滴水來!幾位且先別看了,還是快快隨我前去前面村中空地上,領取救濟吧!”
於是,幾人隨著老伯,又轉過幾個道路拐角。轉過最後一處拐角後,突見前方,出現一大片空場來,想必是,這裡村民已往,在村中晾曬稻穀的空場,只是這一兩年顆粒無收,這裡便也閒置不用了。陸連山等,遠望之下,見此刻空場上,確實正圍聚著不少村民,看來這裡已然成了,定期領取救濟的固定場所了。再看還有些人,已然領了一大袋一大袋的救濟糧草,扛在肩上,歡喜而去了。陸連山等,見了此景,心下也又是,讚歎起‘莫縣令’的仁義之舉來。
可幾人跟著老伯,向聚攏的人群,又走得近了些,這下透過人群,陸連山等卻看得清楚!原來,正在給村民發放一袋袋糧草的莫縣令手下,正是那些身著黃衫,腰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