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或網子捕捉的獵物不能當時就放血……
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想與人家打交道,你就得尊重他的傳統。
於是當包光光第二次見到人家的時候,他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不讓喊名字,那以後和你說話咋辦?”
“啥咋辦?”烏吉娜道,“你對著咱說話,咱自然就知道了。”
包光光搖頭:“不好。要不就喊你小辮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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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老月寫得最順的一章,出來冒個泡慶祝下。
同時要感謝能看到這句話的兄弟,俺在這裡要說一句:你們辛苦了!能耐著性子看到這裡,老月不勝感激。再拜!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你好,遠山
寇拉拉口中的“力量傳承”,說白了就是冰原人解決狂化後遺症的某種方法。
但包光光想不通的是,自己這一次昏迷,明顯和寇拉拉狂化的時候不同。他是腎上腺素分泌過量導致的中毒,而自己,則和大腦松果體的病變脫不了關係。
為什麼兩種完全不同的症狀,卻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來治療呢?
還是說,狂化本來就有許多種形式,而自己那時候的狀態,恰恰是其中一種?
每次想到這裡,他便忍不住對“巫術”這種特殊的力量感到好奇,可為了顧全村裡人的面子,又不能開口向遠山的長老求教,只好忍痛放棄了這個念頭。
誰知道他不去找人家,人家卻跑過來找他了。
當時他正在床上假寐,剛覺著有點睡意,就聽外面有人“咚咚”的敲門。包光光心裡納悶——要知道村民們可沒那麼講究,都是直接推門就進,尤其像寇拉拉和烏魯幾個屬牲口的,開門就從來沒用過手。
而紅十字會的兄弟則基本不進這屋,有事就會在窗外喊上一聲。
“進來!”門應聲開啟,有人在地上踢踢踏踏的走,緊接著,熊皮簾子被掀了起來。
於是他看到了一個老人。長得矮小而又結實,一頭鐵灰色的長髮披散著,分做兩邊搭在肩膀的翻毛披肩上。
包光光一激靈從床上蹦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大夏天還要穿長袍戴個毛披肩的只有兩種人——神經病或者部族的巫醫。
“您好,遠方的客人。”包光光一本正經的說。
“向您問安,兄弟!”老者道,“我是遠山的長老木靈開。”說著話他將木杖夾在胳肢窩裡,騰出雙手向包光光伸了過來。
這是冰原上特有的禮節——攤開雙手錶示自己沒有武器;接下來雙方手指交叉,四手互握,則代表了緊密團結,不分你我。
而老者稱呼包光光兄弟,那是因為二人身份相當——現在兩人代表的是各自的部族,要是包光光這一聲爺爺喊出來,豈不是整個滾石部族都成了人家孫子?
接下來木靈開也不廢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包光光這才知道,原來人家是來訴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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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包光光受傷以來,整個村子便一直處在一種混亂的狀態。
族長赫巴圖畢竟老了,處理本族的事情都勉強,何況外來者的數量,還是村民的十好幾倍。而烏魯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成天把自己關在小屋裡,也不出來見人。鷹眼裡昂只能負責紅十字會內部的事物,對外卻鎮不住什麼場面。
好在這時候遠山派來主持儀式的人到了,於是在老族長的懇求下,管理整個村子的重擔就落到了木靈開頭上。後來包光光雖然醒了,但畢竟重傷初愈;大夥又心疼他,不願意他為這些瑣事操勞,而他本人也樂得逍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