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別人。”
殷青羽長吁了一口氣,沉默以對,此事關係到明教,又不知那些蒙面人真正來路,殷青羽想反駁立場又基於尷尬,知道多說無意,自然不想多言。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四回 烏 雲 密 布
冬兒神秘兮兮地用肘子撞撞白天磊,白天磊微一頷首,坦言道:“無憑無據的,這般血口噴人不應是正派中人該說的話吧。”
難得白天磊也會說句正經的話,冬兒對他眨了眨眼,有點另眼相看。
詹春聽了不禁為之氣結,猙獰道:“還要什麼證據,殷少俠一出現他們便退,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遠方傳來威嚴冷靜聲音,揚聲道:“詹掌門此言是明指我們武當和明教為一路了。”不見影只聞聲,功力之深厚不免讓人一驚。
眾人朝著聲音方向看去,俞蓮舟和殷梨亭以快速身法來到眾人面前,殷青羽見他們無恙,趨前向他們問候數語。冬兒和白天磊也禮貌性的向他們打聲招呼。
詹春忽爾面帶微笑,客氣道:“原來是武當俞掌門和殷六俠。俞掌門會錯意了,我怎敢有此意呢。”
冬兒對她突來的轉變,雞皮疙瘩從她的胳臂直竄四肢,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高老者直言道:“武當俞掌門又怎麼樣,就算現今武當勢大氣粗,但和明教的關係是眾所皆知,這麼說有何不對。”
俞蓮舟頷首,義正嚴詞道:“武林大會在即,我武當既然受邀前來,自認為公道在於人心,若是明教中人慾荼毒武林,那武當便不能坐視,少不了也會與明教兵戈相見,同樣的正派之人若做出有違武林道義者,我武當也不會袖手旁觀。”
武當能有今日的聲名,自然有它一定的威嚇力量,尤其是俞蓮舟,他是個內斂的人,外剛內熱,外表似冰雪般冷酷,內心如波濤般洶湧。這是一種氣定神閒的大度,一種成竹在胸的冷靜,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從容。
他的見識不凡,他也疾惡如仇,但是絕非那種宥於正邪之分、門戶之別的心胸狹隘之輩。那話中帶威嚴,意中分是非,在場之人想反駁的話也被他的氣勢駭得一時語塞,各個瞠目結口。
矮老者臉色難看之極,道:“大家別說這麼多了,先上峨嵋金頂再說。”
眾人見說不下去了,又有人開口找臺階下,乾脆來個招呼也不打,便徐徐離去。
冬兒昂著小巧的下巴,望著漸離漸遠的人群,嗤了一聲道:“這些人走的還真是快,說不下去了竟連招呼也不打,一點禮貌也沒有。”
突然一聲清嘯將幾人視線從前方往上拉,只見東北角天邊一隻蒼鷹不住的在天空盤旋。
冬兒“咦”了一聲,道:“那不是青衣男子那隻蒼鷹嗎?”
殷青羽心莫名一陣騷動,叫道:“是他!”身影已向前奔去,俞蓮舟和殷梨亭覷看一眼,也尾隨而去。
白天磊問道:“冬兒,我們呢?”
冬兒仰起小臉蛋,開心地咧嘴笑著道:“當然是跟著他們了。”
殷青羽眼睛盯著蒼鷹,到得近處,忽見地上留下一排明顯的馬蹄印,他俯身察看,劍眉微蹙,說道:“有血跡。”
俞蓮舟也來到他身後,登時聞到一陣血腥氣,臉色陰暗道:“前面一定有事。”
三人循著蹄印而去,一陣蹄聲雜沓,忽然衝出數匹白馬似受到驚嚇的從他們面前急奔狂跑而去,那揚起的塵土四處飛揚,三人身上沾了一身灰。
三人撣了撣身上灰塵,殷青羽微一沉吟,說道:“這不是那群人騎的白馬嗎?”殷青羽抬頭朝那蒼鷹望去,見蒼鷹依然在天空盤旋。
殷梨亭忽道:“這裡有些古怪!”三人又奔向左前方的一排矮樹之間察看,赫然十餘具女屍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