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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不方便,但許清嘉也沒有傻到拒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等出了事,後悔莫及。
然而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老這麼吊著一顆心也不舒服。所以在小張提醒有人跟蹤時,許清嘉第一反應是激動,終於來了,莫名有種塵埃落定的欣慰。
許清嘉沒有選擇打草驚蛇而是讓小張反跟蹤,弄清來人的底細。小張當年可是偵察連尖子兵,得罪了關係戶被復員,經戰友介紹進了公司。許家的運輸公司招了不少復員軍人。
確認這人只是個小混混不足為懼之後,許清嘉決定實施釣魚計劃,這不上不下的吊得人難受,她倒想看看這人要幹嘛。
這一天她如常的出門,沒跟許家康一起,要是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同意。
出門後,許清嘉找了機會去上公共廁所,去廁所旁人自然不好跟隨,遂留在外面等,站的地方還有點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跟蹤的三天的小混混差點兒喜極而泣,左右一看,瞬間駕輕就熟地找好逃跑路線。掏出美工刀片藏在手心裡,扶了扶正頭上的帽子,在椰城,因為紫外線強,戴帽子的人隨處可見。
不一會兒,見許清嘉在洗手檯上洗手,他深吸一口氣,低著頭快步走向廁所,仿若尿急。
五步,四步,三步……那人抬起手,鋥亮的刀片在陽光下反射出亮光,還沒來得及揮下,&ldo;啊!&rdo;
&ldo;咔噠&rdo;骨節錯位的清脆聲同時響起。
一名剛從廁所出來的五官平平的平頭青年反擒著小混混的胳膊摁在廁所外牆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許清嘉上下打量一眼,染著一頭黃毛,黃毛下的臉出奇的年輕,也許未成年,這種十七八歲少年,無知無畏,衝動起來就沒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
&ldo;你們幹嘛,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rdo;臉被摁的變形的小混混色厲內荏的大叫。
許清嘉冷笑一聲,對他老子是誰,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只想知道他受了誰的指使。
小混混眼神閃爍,嚷嚷,&ldo;什麼指使,誰敢指使老子,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長得妖裡妖氣的,一看就不是好貨色。我告訴你,你快放了我,要不然老子跟你沒完,我有幾十個兄弟,分分鐘剁了你。&rdo;
小張一腳踢過去,那小混混臉色一白,冷汗當即滾了下來,一點聲都發不出來,眼裡的恐懼一點一點擴大。
許清嘉看一眼小張,&ldo;張哥,你問問他受誰指使,想幹嘛?&rdo;
部隊裡出來的自有他們那一套,保證你去醫院檢查只是皮外傷,卻能疼得你死去活來。
那小混混又不是啥鐵血硬漢,稍微一下就痛哭流涕的求饒,什麼都招了。
對方給了他出一萬塊錢,讓他在許清嘉臉上劃兩道。成功之後再給他一萬,還承諾帶他去港城吃香喝辣。
對方還說,毀容只是輕傷他又是未成年,就算被抓到了也不要緊,做幾個月的牢而已罷了,安家費他會多給兩萬。
這小混混在少管所待過一年,對坐牢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在錢和香港夢的誘惑之前,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許清嘉氣極反笑,夠毒的,對女人而言,毀容和死,真說不準哪個更殘酷一點。
&ldo;誰派來的?&rdo;許清嘉踢了踢涕泗橫流的小混混。
誰,小混混說不出來,不是不願,而是真不知道。只是根據對方的口音猜測他是港城人,對方還給他留了一個電話號碼,至於其他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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