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要玩具,也不要新衣服。&rdo;
許向華失笑。
&ldo;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放寒假了,到時候我們就又能見到爸爸了,你看看,一個月很快的,嗖一下就過去了。&rdo;許清嘉揉揉許家陽的腦袋。
一個多月的時間,的確過的很快,過完元旦沒多久,就迎來寒假。
秦慧如沒有寒暑假,卻有年假,她又多請了幾天,直接湊了二十天的假。
萬事俱備,車票也買好了,就等三天後秦慧如放假。
左右無事,許清嘉打算下午帶著孫秀花和許家陽去商場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帶回家。
可惜梨花還沒考出駕照,要不他們就能自己開車過去。家裡新買的那輛車自打許向華走後,就處於擱置狀態。
秦慧如和梨花都還沒考出來,估計還要好一陣。這年頭考駕照可麻煩了,上學練車能折騰你大半年。
研究中心事情又多,許清嘉竊以為秦慧如這駕照有的好考。倒是梨花更有指望,這姑娘一聽要學車,差點要嚇哭了,被趕鴨子上架之後,卻是學的有模有樣。
許清嘉眼饞的看著車庫裡的新車,幽幽嘆了一口氣,她也會開呀。
可誰叫她雖然身高足夠,年紀卻不夠。雖然現在就是開到街上去也沒人管,但是許清嘉還是決定做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胡思亂想間,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不一會兒傳來孫秀花的吆喝:&ldo;嘉嘉,白老教授的電話。&rdo;
許清嘉連忙跑進屋:&ldo;白爺爺。&rdo;
&ldo;丫頭,來博物館找我,我帶你拜師去,我給你找了個了不得的師父。&rdo;白老先生中氣十足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得意。
許清嘉啊了一聲:&ldo;白爺爺,誰啊?&rdo;
&ldo;覃樅。&rdo;白學林樂呵呵道。
許清嘉倒抽一口涼氣,覃老的大名,她這輩子聽說過,上輩子也聽說過,國寶級藝術家,一幅畫七位數走起。
白學林十分受用許清嘉的震驚:&ldo;高興壞了?&rdo;
許清嘉暈暈乎乎的:&ldo;人家能看上我?&rdo;那可是國寶級大師。
她在鄭老先生門下學了三年書畫,到了首都之後,沒再請老師,而是跟著白老先生學。
白老先生出自出生,打小受的就是傳統教育,琴棋書畫都有所涉獵。在書畫上雖然不是大家,但是教導許清嘉和許家陽綽綽有餘。
這半年,他們也不像在餘市那會兒似的定時上課,而是白老先生布置一週的作業,他老人家一週檢查指導一次。
畢竟他們已經有了三年的基礎,算是進了門,不再需要手把手的教導。
許清嘉覺得這樣的靈活方式更合適她目前這狀態,高中課業比初中繁重,且她還多了鋼琴課。
倒是許家陽偶爾會偷懶,不過每次一有苗頭都被她扼殺在搖籃中。
&ldo;他都同意了。&rdo;
許清嘉琢磨了下,小心求證:&ldo;覃老下棋輸給您了,還是打賭輸了?&rdo;
白學林得意洋洋:&ldo;三局兩勝,中間那一局還是我故意讓他的。&rdo;
許清嘉哭笑不得,別看這些大牛在專業領域那麼一本正經,私下都是老小孩。這是許清嘉的切身體會,因為經常去隔壁,故而她見識過好幾次,一群六七十歲甚至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為了一塊糕點唇槍舌劍。
&ldo;白爺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有幾斤幾兩重,我還是知道的,還是別給覃老添麻煩了。&rdo;說白了,這不是下棋輸了,而是覃老給白老先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