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哼”了一聲:“我看,你來找事才是真的!”
吳暢說:“總之,你們是不吃虧的。”
“白臉鬼”米夕一指彈琴人:“她怎蒙著臉?”
吳暢笑著說:“你們不也一樣嗎?”
米夕大怒:“這是憂患島,我們的地方,她要不露相也得我們同意。”
吳暢說:“你們的規矩太多,我們記不下來。”
“黑臉鬼”孔陽說:“我看揍你們一頓,就什麼都記起來了”
吳暢搖頭道:“沒那麼簡單,已經有人揍過我們了。”
“誰?”孔陽問。
吳暢笑道:“這是次要的問題,重要的是我們要從這地洞裡過去。”
朱月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還想過去呀?真不知天高地厚。”
“那你們要怎樣?”
“我們想讓你們知道憂患島是個不該來的地方,要讓你們後悔來這裡。”
吳暢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你的話。”
孔陽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身形一動,猶如一股幽風襲向吳暢,身法怪異詭譎,大非尋常。
吳暢急間稍遲,被他點中“期門穴”,半邊身子立即麻木了。
米夕欲制彈琴人,吳暢說:“她身體不好,你們就別對她下手了,有什麼全有我一人擔著,你們不至於害怕她吧?”
朱月說:“你還有些骨氣,就先讓她舒服一會吧。走!”
他們帶著吳暢與彈琴人向地洞深處走去。
地洞往下伸展愈溼,石壁掛著許多細密的小水珠兒。光線也愈暗。他們幾人走了有三十多丈,到了地洞的寬敞處,這裡猶如一座大殿,殿裡有許多石往子撐著上面的石壁,石壁上鑲嵌著八顆拳頭大的夜明珠,使大殿彷彿在月光下一般。
大殿的北壁前,放著十把椅子,靠大殿的西面,擺著剝皮刀,油鍋之類的刑具。
朱月把吳暢拉到油鍋前,說:“按我們的規矩,擅闖憂患島的人是要下油鍋的,我們沒法救你,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吳暢說:“沒關係,我已下過幾次了,有經驗了。”他一邊說,一邊東張西望。
忽然,他看見十把椅子的上方石壁上懸掛著一塊怪石,上面寫著鮮紅的字——閻王石。紅字似乎放著微光,格外醒目。
怪石是一個“石人”,長著十個“頭”。十個頭並排在脖子上,讓人感到有說不出的怪異。
怪石有一尺多長,雕刻得很妙,和傳說中的人參娃有幾分相似,體表光潔無比。
吳暢盯了怪石几眼,不由地大笑起來。
“妙啊,妙!天助我也。”
朱月等人一愣。
“妙什麼?你妙還是我們妙?”朱月問。
吳暢說:“當然是我妙。你們看見那塊怪石頭了嗎?”
“我們天天見它。”米夕說。
“你們可知它的妙用?”
“它是我們憂患島的信符。”朱月道。
吳暢笑問:“你們的十位大王經常坐在椅上練功?”
“不是經常,而是天天。直到昨天他們功德圓滿為止。”
吳暢點點頭:“這麼說,他們以後來練功了?”
孔陽說:“小子,你想知道這些等死後去親自問他們吧!”
朱月說:“對,讓他下油鍋!”
吳暢忙道,“別急嗎,我又跑不了。你們的大王在哪裡舉行婚禮?”
朱月笑道:“自然在上面,可你是看不到了。”
吳暢看了一眼出口,笑了:“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我的厲害,若沒有兩下子敢到憂患島來嗎?”
米夕說:“你有兩下子又怎樣?我們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