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山脊樑攀爬上去。這其中的艱辛和困難,自不必多說。這座上看起來不高,但相對陡峭,所以差不多花了我們幾個小時的時間。
我們再次爬到了另一座山的山頂,累的不行,喘著粗氣,一邊緩解一邊觀察地形。原來這山頂上還有一塊,足球場大小的平地。那棵老松便長在平地的中央。
我和四眼稍微歇了歇便走了過去。
老松不高,確切的說是很矮,才高過我們一個腦袋。我也弄不明白,這山到底是什麼結構,周圍全是石頭,唯獨松樹的周圍是泥巴地。
“這松樹長在這兒肯定是有原因的?”四眼說道。
我當然點頭贊成。
隨即便看見四眼從包裡面拿出了一把輕便鏟,開始刨起了松樹下的土。我不太瞭解他為什麼要這樣幹,但我也沒問,因為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別的更好的辦法,破解這座鼠型山的秘密。
沒過多久,樹底下就被刨出了一個大坑。
然而蹊蹺的是,我們並沒有看到樹根,而是更為粗壯的樹幹。
四眼抓抓腮幫子,看看我,再看看坑裡,我覺得不妥,但又說不來問題在哪,四眼一語中的,“這棵樹好像是長在地底下的?!”
“對哦!”我隨即領悟過來。
四眼也不再和我交流,只是埋頭苦幹。樹下的土倒是很稀鬆,一鏟子下去便間成效。四眼越刨,我就越是吃驚。轉瞬間,已然已經深達十幾米。而松樹的樹幹竟然直徑超過了兩米。
我倒吸涼氣兒,這還完全沒見到底,全挖出來,這棵樹該有多大啊。
我和四眼不敢動了。直愣愣的蹲在土坑裡發怔。蹲了一會兒,我感覺腿有點麻,想要站起來,蹲的太久頭暈,我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本能的扶上了那棵大樹。
我手貌似被燙了一下,瞬間彈了回來。我嚇了一跳,手上沒破皮,但是通紅。
這樹果然有問題!
我用手背再輕拍樹幹,又似乎沒什麼異樣,然而這一次,我卻看到了一些東西。我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湊過去,發現這棵松樹深深的紋路里,還夾雜著一些符號。符號七歪八扭,卻自成體系。仔細分辨,這套“體系”應該是刻在樹皮上的一篇符文。
我趕忙讓四眼過來確認。他貼著鼻子,對著樹皮看了老半天,“符文是符文,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這種符號我從來沒見過,應該是很古老的東西。”
沉默再次光臨。每當我們遭遇類似的情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定下心來思索辦法。
接著往下挖?這座山少說有幾百米高。
就此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倒有一個辦法!”四眼舉了舉手裡的輕便鏟。
“怎麼講?”
“既然是符文,那麼一定是封印著什麼東西,沒準正和老齊有關。只要我們破了它,就一定會有事發生!”
“你的意思是”
四眼把手中的鏟子對著樹幹。我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說實話,這回我倒是贊同的。還是原來的觀點,當真相離你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什麼樣的險都是值得去冒一冒了。
我點頭示意,四眼往手裡啐了口唾沫,然後高舉鏟子,一用勁便朝著樹幹上的符文鏟去,沒想到這一鏟,卻剷出個驚天動地來。
第一百三十章 困惑
鏟子和樹皮的碰到的一瞬間,我的眼前竟然閃起了一道金光,緊接著我們的頭頂有一團土黃色的煙,迅速升起。然後被風吹得無影無蹤。這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還來不及分辨,腳下的大地就抖動起來,彷彿地震一樣。
我趕忙手扶住身邊的牆,讓自己站穩。隔了好一會兒,搖晃感才漸漸消失。而此時,我們的眼前的這棵大樹的樹幹上,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