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挨著沙灘的環城景觀大道上,來了三輛車,兩輛半新不舊的改裝越野車,一輛麵包車。
等在路邊四個混混趕緊招手。
三輛車開轉向燈,貼著路邊綠化帶停下,四個混混屁顛屁顛湊上去,打頭的吉普越野車副駕駛位車窗落下。
“老大!”
四個混混點頭哈腰,卑微面對坐在吉普副駕駛位的兇悍刀疤男,刀疤男臉上的刀疤,從右眉上方,斜向下,經眉心、鼻樑,延伸到左臉,長十幾公分,令人望而生畏。
“如果真是兩頭肥羊,幹成這票,你們四個,每人能分五十萬美元。”刀疤男這話並未使四個小混混感激涕零。
五十萬美元。
對這個國家的中產而言,都算一筆鉅款,卻與四個混混最初的設相差甚遠。
他們想過瞞著刀疤男,去幹這票,可又擔心兩頭肥羊不簡單惹出亂子,有刀疤男罩著,心裡踏實。
能分五十萬也不錯。
四人眉開眼笑。
“傑瑞一個人看著兩頭肥羊,容易出岔子,你們幾個也去,但要記住,千萬別讓肥羊察覺出什麼。”刀疤男叮囑四人。
四人點頭稱是,轉身返回海灘。
刀疤男的司機不無擔憂道:“老大,他們四個偷的那些東西,我找識貨的人驗過了,都是正品,一般的富人用不起,萬一……東西的主人大有來頭……”
“兩個亞洲人,大有來頭能怎樣?”刀疤男冷笑,骨子裡的驕傲盡顯無遺,在裡城,他只畏懼戈麥斯。
司機沒再多說。
刀疤男摸出煙盒,拔一支菸,叼在嘴邊,司機掏出打火機,正要為刀疤男點燃香菸,刀疤男猛地皺眉。
一輛軍用裝甲車出現在遠方。
刀疤男之所以皺眉,是因為這條景觀大道極少出現軍用車輛,當裝甲車駛近,刀疤男失聲呢喃:“不是一輛……”
確實不是一輛裝甲車,而是一串……二三十輛,隔一百多米停一輛,每輛裝甲車跳下一個班計程車兵,不到五分鐘就將五公里長的海灘封鎖。
刀疤男和手下乘坐的三輛車,夾在兩輛裝甲車之間,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走過來,做賊心虛的刀疤男神色變幻不定。
“老大,現在走還來得及。”司機小聲提醒刀疤男。
“整出這麼大動靜,不可能衝著咱們。”
刀疤男這話更像自我安慰,深呼吸,努力讓自己放鬆,與此同時,一些軍人出現在沙灘上,最終來到沈浩面前。
為首的上校軍官貌似認識沈浩,衝沈浩行軍禮,肅然道:“這片海灘可能遭受恐怖分子襲擊,將軍命令我封鎖這裡,您需不需要幫助?”
目睹這一幕的男女,錯愕不已。
尤其那幾個預謀綁架的渣滓,驚得面無人色。
沈浩點頭,笑意玩味道:“有不開眼的毛賊,拿了我女人的東西,我需要你們給我找回來。”
亂搞!
上校在心裡發牢騷,卻未流露一絲一毫不滿,昨夜,眼前這小子,搞得他主子,那位在軍界說一不二的強人,戰戰兢兢求饒。
此時此刻,他哪敢造次。
“請您稍候。”
上校轉身向隨行的下屬佈置任務。
沒過多久,大批荷槍實彈的軍人開始對沙灘上的遊人進行全面檢查,名義是搜查爆炸物。
無論在哪個國家,牽扯到反恐,遊人也好,當地人也罷,不得不乖乖服從軍人指揮,接受檢查。
四個混混傻眼。
小覷鄙夷沈浩的工作人員同樣忐忑。
心亂如麻的法雷爾趕忙給刀疤男發資訊。
被檢查過身份證的刀疤男,懸著的心剛落下,就看到法雷爾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