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他沉沉地聲音,眼神更是鬼魅。
我嚥下一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心頭一動,難道說……不不……
最壞的一面在心底出現,頓時恐懼翻天覆地而來。夾雜著零零碎碎的憤怒。
“怎麼,明白了?”他低了頭,似笑非笑。
“不……”我有氣無力地,忽然想起一件事,喜道,“你快點放開我,否則一會雲中子來了,他……他……不會放過你。”
“哦?”楊戩笑,“雲中子要來,我怎麼不
“是伯邑考告訴我……”我張了張嘴。忽然又閉上。雙眼盯著他。
“那個伯邑考……他只是說來人白衣,帶拂塵。你就迫不及待地認定是雲中子。清流,你對雲中子還真是想念的很呢。”他低低地笑。
“你……你怎麼知道……”我絕望看他。心頭卻已經慢慢了然:我從皇宮救出地那個伯邑考。真地是伯邑考嗎?
不不不……這樣說來,一切都是白忙了嗎?而現在……又是什麼情形。一瞬間腦袋之中亂成一片。
“清流,”而楊戩的手從我地臉上向下,輕輕地撫摸過我地脖子,然後到了領口的地方,似乎在玩味般撥弄領子,“清流,你還記得我上次同你分別,對你說過地一句話嗎?”
“我忘了,”我拼命搖頭,只好強自壓抑不安,說:“楊戩,別開玩笑,快點放開我。”
他地手抓住我的領子,順著向下,在腰帶處停下。
“你忘了,我記得很清楚,你想聽嗎。”他說。
我瞪著他:“我不想聽!你走!”
“我當時說……清流,千萬不要再給我一次機會……”他的手指伸直,在我腰間畫圈,“清流,你怎的這麼不小心?”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我皺著眉,我的確是有點忘了。
“不懂無妨。清流,……是你逼我的。”那聲音嘶嘶啞啞,帶著一絲痛楚。
“我沒有!”我大聲地,十分氣惱。
他的手指動彈,我覺得腰間一鬆,卻是腰帶被他解下,他伸手將腰帶拽出,向著旁邊一扔,便輕而易舉地解開我的外衣。
“楊戩!楊戩!”我吃驚地的呼吸不穩,拼命嚷嚷,“我沒逼你,你誤會我了,你住手!”
他置若罔聞,銀光閃爍的眼睛卻牢牢地鎖定我地臉,似乎看我面色變化。
我十分尷尬,覺得此刻向他示弱地話未免太丟人了,但他的動作卻更加駭人,而我現在功力全無,毫無反抗能力,這情形卻不能簡單地用一個尷尬來形容。
我舔了舔嘴唇:
“楊戩,住手!那個……你聽我說,你快點住手,別這樣,以往地事,以往地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逼著自己說出這些,指望他能停手。
心頭一片酸澀。
他果然停了手。
那隻大手壓在我的腰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真地會當什麼都沒發生嗎?”他望著我。
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我心頭稍微安穩,只好點頭:“是的,是的,我會當一切都沒發生。”又求著,“你快點放開我啊。”
他“哦”了一聲,忽然漫不經心地說:“可是清流,你答應哪吒的事呢?”
我一怔:“什麼事?”
“真是個健忘的壞孩子,”他嘆了一口氣,“你答應哪吒說……要殺了我的事啊……”
我渾身一冷,直直看著他。
他怎麼知道?他怎麼知道!!
楊戩雙眼一直看著我的眼睛,不知怎地,那眼睛裡竟掠過一絲憂傷,只是瞬間,一閃而過,這個人便說:“清流,你真的那麼恨我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