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奢華樂了,指了指身邊的小矮几上的銀子道:“是說這個。”
凌淋淋一看,哈的一聲跑了上來,把整個盤子都端了起來,再次衝著鮮于奢華露出她認為最可愛,最純真,最真誠的小臉:“王爺,您真是個好王爺。”
說罷,抱著那盤子,拉著田姐就出了鮮于奢華的房子,走了。
鮮于奢華盯著那背影消失,這才收了臉上的笑: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這樣,到也是對了本王的脾氣,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滿先壓著
凌淋淋一向大大咧咧的習慣了,就連鮮于奢華給她派了兩個丫頭,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且,她還向鮮于奢華要了一個人,就是和她一起同甘共苦的田姐姐。
總覺得身邊有了這麼個人就不錯了,即可以讓她不再受人欺負,還可以自己有個伴兒了。
兩個人從王爺那裡回來,坐到屋子裡的時候,那個隨著來侍候的小丫頭,到是個不錯的小姑娘,年紀不大,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也沒管人家凌淋淋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進來先行了禮,就開始做這做那的,沒一刻功夫閒著。
那田姐知道她也是被湘兒要來侍候的,比起那馬房的活兒,她現在就是從地獄裡,一下子時到了天堂去了,所以,就算她現在身上還流著方才在王爺那裡嚇出來的汗,她也知道,自己這條命都是湘兒姑娘給撿回來的,她要再不識趣兒的話,就太對不湘兒姑娘的一片好心了。
她是女子,雖然長得粗大些,可畢竟也是女子,就算在馬房裡幹活兒,那也叫女人啊,在家裡,洗衣做飯,哪樣兒不是她的事啊。
現在到了這神仙住的屋子裡,除了怕把屋子裡那些她連看都沒看過的東西弄打之外,她真是小心到了再小心的程度,而那個新來的小丫頭,一時間也摸不清新主子的喜好,自然也是做的萬分的小心。這一來,到把凌淋淋弄得好不自在了。
今天一看也晚了,凌淋淋幹了一天的活兒也覺得累了,就不想她們說什麼了。由著那個小丫頭和田姐侍候著洗了臉,上了床,躺下才道:“明天記得早點喊我起來啊,咱們還要去逛街呢,銀子都放那抽屜裡了,記得明天帶上。”
“知道了,湘兒姑娘,我明天會叫您起來。”小丫頭道。
“噢,對了。”凌淋淋剛躺下就想起什麼來,又起身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秀,是家裡給起的,到了王府,就要由主子起名了,奴婢想,姑娘累了,明天再請主子起呢。”
“有這好事?”凌淋淋一聽,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緊緊地盯著那個小丫頭。
小丫頭讓凌淋淋這一驚一詐的,弄得有些心驚,一時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邊的田姐比較清楚,笑著搓手:“是這樣的,一般來王府就和家裡脫了關係,像她這樣請主子起名的多半都是答了死契的,就是一輩子都得在府裡侍候著主子了,所以才會讓主子給起名的。”
“你籤的是死契?”凌淋淋有些迷糊,好好的小姑娘,幹嘛要在這裡幹一輩子啊,多不划算啊,那過幾年就得結婚嫁人了,那可咋辦啊?她這樣想著就這樣說了出來。
田姐也讓她逗笑了:“像這位小姑娘這樣的,就是到了年齡讓主子指了一個也是同樣死契的小廝,二人就在一起,也算是成了家,也沒什麼不好的。”
“可是,那孩子呢?”凌淋淋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可有些事還是想得比較多。
“孩子自然生下來就是王府裡的人啊。”田姐覺得,自己解釋的好像很清楚呢,怎麼這位看著好像不太明白似的呢?
“也就是說,不管她生多少孩子,都是奴才命了?”凌淋淋的眉毛在看到田姐點頭之後皺了起來:太他媽的剝削人了吧,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