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武器,特為你製得這支小弩,務必試玩,看看有何瑕疵。”
寶生左右摩挲這機弩,每個細節都親手繪製,好奇心起,立於馬上,托起機弩,這弩不用上膛,只是將箭插入匣內,瞄向山邊樹杈上一隻小雀,按下彈手,箭便衝破彈匣,小雀正欲飛起,突然嗖的被擊穿跌落樹杈。看的一旁的阿木約布也嘖嘖讚歎。
寶生手繪過這機弩的細圖,沒料到實物竟然威力如此,心道,這只是支袖珍的玩意兒,如果真按比例制的真弩,那這般箭無虛發,那可真是利器。
正想著,隨手開啟包裹看來,臉上唰的一下就紅了。
包裹塞了張小紙條,寫著幾字:女人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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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日子,謝家那廝到了龍場了吧。希望他能再拖些時日。待我從此處脫身。”篝火前,連曜遠眺著夕陽下雪山,落日的餘暉撒在雪山的一側,噼啪的火焰衝上半空,映紅了人的眼睛。
“傳來的信兒,是到了。媽的,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還要走多久。謝家這廝該不會給咱們指黑路吧。兄弟們都有些挨不住了。”舒七烤著火囔囔道。
連曜嘆了口氣:“黑路也要走到底。聽得前面那個南安的老傢伙講,從這裡繞過雪山,就能直達溪火部的老巢。”
舒七湊過去,重重的問道:“聽說那溪火部的老賊人極為可怖,無人見過其真容,媽的,老子就要去撕了這裝神弄鬼的老賊人的臉,看看他如何三頭六臂。”頓了頓又問,“擒住了溪火部那賊子,朝廷就能讓我們回東寧衛嗎?你說朝廷信得過嗎?”
天氣極冷,舒安吸著鼻涕,阻止道:“這些話此時問來何用,擒住了,我們就有回去的希望,擒不住,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兒娶個蠻人老婆。”
連曜提著酒囊倒了兩口燒酒,遞過給舒安:“喝兩口暖暖身子吧。”連曜看看周圍縮成一團的將士,嘆道:“西南之亂,也算是我連某人的契機,如果沒有這亂,新皇何須留我,我何來這偷身之機。”
說著,一股豪氣湧上心頭,撲了身上的雪花,甩了酒囊站了起身,正欲對將士喊話。
斜眼之間,瞥見雪線之下有人馬,見被發現,突然向遠處跑開。
連曜警覺,火光雷電之間就依然上馬追出數丈,舒家兄弟反應過來領了幾人趕上去,卻始終差了幾尺。
連曜在前看著,一行三人,馬力奇快,直撲西北方,竟有逃脫之勢態,連曜不及思索,反手從馬背抽了大弓,搭上五法羽箭,搭弓立馬,扳指摩擦之間便射出五箭。
眼見直奔三人,沒想到其中一人聽得弓箭之聲,反手甩出一枚帶鉚的絞索,宛如利網,嗖嗖之下,竟然絞住了三法羽箭,其餘兩發直逼馬腿。
左邊之人抽出鐵劍,哐當之間,也斬斷兩支。
眼見三人手腳功夫其高,越逃越快,連曜大吼一聲,從馬上一躍而起,抽起寶劍,就向三人直掃而去,一劍劃去馬腿。
那三人眼見不妥,正欲分散逃走,舒家兄弟等人心領神會,偷偷從兩側包抄上去,整整合圍了起來。那三人想反撲,卻見已然被圍了個鐵桶般,互相打了眼色,就想飲劍自殺。
連曜心知不好,卻來不及拔劍。突然,卻從馬下竄出個半大小子,聽得啪的一聲,眾人定睛一看,卻見是伙房的曹軍士提了桶熱水潑向三人。
這三人訓練有素,卻不備這一桶熱水,天寒地凍之際被潑的倉皇至極。
眾人撲上去綁了三人,擁到連曜面前。連曜細心看來,這幾人穿戴束髮都是當地蠻人的樣式,但武器馬具都是漢人的家式,更覺奇怪。
不料三人中年紀少長者突然咬舌自剄,舒七惱怒之際,一腳踢去那人的腰上:“要死要活的好不煩人。”這一腳之下,卻膈應了腳,營中有個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