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說不上痛,又似有別的感覺在那裡,只是這一聲嬌/吟,柳月兒自己聽了都覺得過分,滿面飛紅,只細聲說道,“還好。”
“你先躺著,我拿些傷藥來替你抹上……”
柳月兒想說不用這麼麻煩,林縛已經起身去了正院拿傷藥去了,她這時候才摒去心裡的羞意坐起身去看傷腳,也給腫高的腳踝嚇了一跳,伸手揉了揉,覺得那裡刺痛得厲害,心裡覺得奇怪:林縛替我揉時,那感覺怎麼就好受多了?聽著林縛拿了傷藥又走到後院來,柳月兒心裡羞意正濃,不敢跟林縛對眼,忙躺下來,又覺得一個婦道人家躺在男人面前又太失體統,忙又坐起來,這一躺一坐又碰到傷腳,痛得林月兒又是嬌/吟一聲。
“你不要亂動,”林縛走進來見柳月兒要坐起來,將傷藥放在床沿上,說道,“你躺好,我給你抹傷藥。”
柳月兒想說自己抹就好,卻又鬼使神差的聽話躺好,只覺林縛的話有一種難以讓人拒絕的魅力,心想他也許會偷看自己即使躺下也高高聳起的胸口吧,這姿態真叫人害羞,一會兒就感覺腳踝給抹上一股清涼,卻不知道林縛身邊備下什麼傷藥,又不知道林縛身邊備著傷藥做什麼。
“要揉按過,藥性才能沁到表裡,可能有些痛,你忍著。”林縛給柳月兒揉腳踝傷處。
“嗯。”柳月兒應道,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就這麼順從?不過能感覺到林縛的揉捏力道輕重緩急正是合適,腳踝傷腿雖說給揉到會痛,但是痛過又覺得有些意外的舒服,她想看林縛給自己揉傷腿的樣子,又是無法打消心裡的羞意,便閉著眼睛享受起林縛的揉捏來。
“吱呀……”聽著前院宅門給推開的聲音,柳月兒迷糊了一會兒,直到聽見趙虎在正院喊林縛,才驚醒過來。
“柳姑娘崴了腳,我在她房裡拿傷藥給抹上……”林縛走到房門口告訴前頭的趙虎一聲。
“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不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柳月兒嬌怨道,這年代雖然說男女之防沒有那麼嚴重,但是讓別人知道半夜留林縛在自己的房間給自己揉傷腿,哪還有臉再去見人?何況自己還是個守節的寡婦!柳月兒掙扎著坐起來,又羞又急,推開林縛說道:“我自己可以了,林公子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林縛不知道哪裡又得罪柳月兒了,見她鬢斜亂、粉臉暈紅、眼媚如絲,有著十足的誘惑力,落眼看她的腳踝,已經開始消腫,那隻露在冰冷空氣的雪足晶瑩剔透,這年頭沒有裹腳的惡俗,這隻天然雪足小巧可愛,盈盈堪握,足弓、腳背以及五隻玉粒似的腳趾頭無一處不美,真是一隻美人足,握在手裡這麼久,這時候倒有些捨不得放開了,說道:“你學我那般,再揉上片刻,睡覺時注意不要碰到,明天應該能好受了。”
柳月兒心想這時候已經好受多了,只是趙虎、周普還有少年陳恩澤都在外面,她哪裡肯再讓林縛在自己的房裡多留片刻,說道:“知道了,謝謝林公子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撐著身子要起來將林縛推走。待林縛掩門走後,她又踮著腳過去將門閂好,重坐回床上,看著傷腳,已經消腫了,心想這這些東西?回想到剛才傷腳給揉捏時,有一種入骨的舒服,又覺得林縛待人真是溫柔,這時候才感覺兩腿/之間有些溼痕,柳月兒又不是天真無知的少女,當然知道自己剛才不知不覺間意動情移了,微微嘆了一口氣,抽過被子蓋著身子,也不去管傷腳,心想著女人在世無非是求個如意郎君,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的遭遇真是悽苦,不知不覺的眼角滑過一滴淚水,滑過耳際已經冰涼……
柳月兒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心裡嚇了一跳,還要給林縛他們準備早飯,哪裡想到夜裡會睡這麼實?忙坐起來,看過腳踝傷處,已消了腫,還有些紅,心裡覺得奇怪,捏了捏,只有些微痛,還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