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藏著把厚背直刃的直鋒刀,寒光奪目。周普將一把直鋒刀朝隔間門口踢去:“你們看清楚,這是什麼!”
這時守在包間門口的三名護衛才信四個挑夫是刺客,回想起來也嚇了一身冷汗。中年護衛腳尖弓起,猛的一腳踢在腳下刺客的太陽堂上,那刺客悶哼了一聲,就給踢昏過去。中年護衛讓兩名青衣護衛上前幫忙,還是守在門口免出差池。
雖然刺客的腳拳功夫看上去也不賴,但是手裡有刀無刀有天壤之別,三個刺客抵抗片刻之後無一不是身上捱了數刀、大門被堵逃脫無望之後束手就擒,
縣衙離這茶酒店很近,打鬥之事早給人飛快傳到縣衙,。縣尉曉得知縣梁大人在此間宴請好友,這邊打鬥剛停,他帶了十多名刀弓手滿頭大汗的跑來。趕到這裡,才知道是起圖謀不軌的刺殺,拿出枷鎖鐐銬將四名刺客綁了結實。不清楚還有沒有刺客混在食客中,也不知刺客在城裡有多少同黨,縣尉派人去通知四城城門尉對出入城人等嚴加盤查,他領著一隊刀弓手將梁左任與中年文士所在的隔間團團保護起來,又讓人將茶酒店的其他食客都趕將出去。
林縛他們在縣尉率眾趕來之前,就將刀收了起來,那三個護衛也不跟縣尉說他們剛才相助之功。林縛見刺客就擒,而梁左任與中年文士還膽小如鼠躲在包廂裡不出來,想著站在這裡等梁左任出來多少有邀功之嫌,再說剛才在言語上有些得罪,再相見多少有些尷尬,也怕給梁左任問東問西問出破綻,便與縣尉說了聲有事要回上林渡,帶著趙虎、周普他們先離開茶酒店,心裡想:就算今日不相見,梁左任跟那中年文士總不好意思忘了他們的救命之恩。
那三個護衛也不吭聲,畢竟之前起過沖突,又給林縛他們“看門狗”、“狗眼”的罵得很兇,看著林縛他們離開,也不過去挽留或道謝一聲。
梁左任一介文士,哪裡見過這等兇險場面,窺見門外血流成河,三魂嚇飛掉二魂,聽著縣尉跟刀弓手在隔間外吆喝,就怕還有刺客藏在食客裡面沒給覺,拉住要出去看情況的中年文士不讓他出去:“悟塵兄,刺客未盡,不能行險,你要在石樑縣出半點差池,我可兜不了……”將縣尉喊進來問情報:“刺客行事計劃甚密,在城中多半還有同黨,四城有沒進行封鎖嚴加盤查?也嚴加挎問疑犯,迫其交待同黨所在!”一番詢問、交待完畢,這才想林縛來,問縣尉:“林舉人與其隨扈在哪裡,快請他進來。
第十二章 攪局當然一巴掌
“林舉人他走了,有事先出城去了,”縣尉還不知道他趕來之前生過什麼事情,只當四個刺客都是大人好友的護衛出力拿下,見梁知縣問林縛的去向,渾不在意的說道,“縣裡人手少,林舉人身邊有個是上林渡鄉營頭目出身的隨從,出城應該不用怕刺客同黨。”
“你怎麼就讓林舉人走了?”梁左任急著跺腳,“適才刺客扮成挑夫還是林舉人先看穿,你怎麼就讓林舉人走了?”心裡卻想走了倒好,不然開口跟林縛道謝還真是有些難為自己了。
“剛剛那個林家子弟是個舉人?”中年文士問道。
“這科鄉試新中的舉人,”梁左任說道,“縣裡都說他是酸腐書生一個,沒想到今日受他援手之恩……”
“啊,他便是你說那個從白沙縣劫案生還計程車子?”中年文士訝然說道,“看他模樣,倒不像酸腐書生,倒要找他當面相謝救命之恩。”
中年文士心裡清楚那個“囂張跋扈”的林舉人對他們可不僅僅只是援手之恩:那四個刺客計劃非常周密,出言挑釁又動手追打,目前就是要引開他的三個護衛,好讓另外三人取出兵器行刺,要不是給林縛他們看破並擋了一擋,說不定就要給這四名刺客得手。
想輕描淡寫的心思給識破,梁左任有些窘然。中年文士之子、那青年說道:“眼下還是搜查刺客同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