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敢抽老子,你不為死去東胡男兒報仇,他們成了鬼也是放過你……”
那赫雄祁神色冷峻的揮手讓左右將新覺帖木兒拖去用刑,他只恨沒有堅持自己的判斷,恨這些狂妄的將領驕縱輕敵,兩次給江東左軍打了包圓戰。
這時候數十騎從遠處飛馳而來,邊策馬狂跑,邊大喊:“汗王金箭傳令,那赫雄祁出來接令……”外圍哨騎查驗無誤放行。
那赫雄祁忙下馬來,單膝跪地。邊上的新覺帖木兒恨得哈哈大笑,罵道:“叫你狗/娘養的下令抽老子,英明的葉濟爾汗派使者替我來教訓你!”
那赫雄祁不理會新覺帖木兒,跪下來迎接汗王信使。
信使馳到那赫雄祁面前,將一支描金大箭徑直丟到他的臉上,大聲說道:“汗王讓我將金箭丟到你的臉上,要你好自為之!”
那赫雄祁將金箭從泥地裡撿起來,插到箭囊裡,回頭冷冷的看了愣的新覺帖木兒一眼,說道:“抽六十鞭子,拿鐵鞭抽!抽死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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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殘部
得葉濟爾汗賜金箭,那赫雄祁終於能將狂躁的諸將壓制住。帖木兒給抽了六十鐵鞭再給渾身血肉模糊的拖入帳中來,眼神雖還兇惡,嘴巴卻是收住了。他又不是傻子,平時將那赫雄祁祖宗十八輩都操遍了都沒有事,這時候還要不識好歹的跟他對幹,很可能會給那赫雄祁仗著汗王金箭直接將他的腦袋砍了以正軍法。
那赫雄祁也知道不能龜縮不前、一仗不打,那樣對將卒計程車氣挫傷太大,但是眼前這支江東左軍是他們破邊南下以來遇到的最狡猾的敵人,輕進浪戰,無疑會讓自己輸得連條遮腚的皮圍子都剩不下來。
那赫雄祁伸手抬了抬壓住額頭的鐵盔,坐在馬背上眺望著遠處的戰場,帖木兒親自率領的騎兵交叉進擊,但不能海塘西坡地的江東左軍甲卒陣列擾亂,更不要說切割、擊潰了。
雖說江東左軍幾個陣列離海堤還有一里多地,但是江東左軍所配備的床弩射程就有三四百步、一里地的樣子,停在海堤外近海域的龐大海船彷彿海面上浮動的小島,策應並掩護岸上步卒的側翼。
那赫雄祁心想:至少要將江東左軍在岸上的甲卒整體往西牽制移動三四里地,才會有足夠的空間派出更多的騎兵從更多的角度對其陣列進行衝擊。
眼下顯然是做不到這個程度,江東左軍挾兩戰全勝之威,將卒計程車氣要好過己方,面對騎兵的穿刺衝突,毫無懼色、一切都顯得訓練有素,最關鍵是江東左軍的裝備要比他們精良得多。
騎弓衝到六十步範圍之內才能對江東左軍形成有效干擾,但還要射中無甲片遮護的部位才形成殺傷力。沿海塘淤地分列的江東左軍甲卒約一千兩百人左右,那赫目測他們擁有兩百步射殺距離的強力弩就有兩百具之多,在狹窄的作戰面上,就算是用王帳精銳對敵衝鋒,也無法在兩百具強力弩的射殺下保持衝鋒陣形不散,關鍵是接下來一百五十餘左右到一百餘步左右所形成的兩撥箭雨還要密集兩三倍,這時候再精銳的騎兵都無法抵抗對方步卒整齊有序、裹以飛矛盾車的反衝鋒……
帖木兒悶著一肚子無法宣洩的怨怒回來,臉上給弩箭刮破,左耳給帶去一塊血肉,就剩下半隻,他也沒有心思去管,策馬回到那赫雄祁跟前,甕聲說道:“跟烏龜殼似的,老子啃不動!”
“汗王已從降俘那邊證實這支江東左軍確是十月初才募的新卒,在南朝鎮府軍裡還沒有正式的序列,算是鄉兵,”那赫雄祁並不責怪帖木兒無功而返,說道,“江東左軍就擺在你們面前,你們還狂妄得認為我東胡大汗國的鐵騎就天下無敵嗎?”
帖木兒恨得夾/緊胯下馬兒,使其吃痛又勒緊韁繩不讓它長嘶奔踢,追擊到津海縣南境已有兩天,他數度親率鋒騎動衝鋒,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