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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部分

全的……”

羅文虎雖與諸將站在一起,但沉默寡言。他以往自詡文武雙全,熟讀兵書,不認為淮東戰訓學堂的培訓會對他有什麼禆益,也自詡能勝任指揮參軍一職,但今夜才初步接觸淮東軍的核心機密,才發現差距大得叫他羞臉以對……

在沙盤清晰的標示出敵我雙方在南陽、襄陽一線的對峙形勢,山川林壑等主要地形都精確的顯示出來:

漢水隔在南北兩岸,從龍嘴山西北麓淺淤水域以北的漢水上游河段,此時都在燕胡水軍的控制之下。以往架設於襄、樊兩城之間的鐵索浮橋早已給斬斷。

不過由於從谷城往西,漢水為峽江地形,谷城又從南面及西南給荊山、仙室山抱住,使得南岸燕軍要北撤,只能從谷城西登船溯水行四十里到贊陽以西及白陽關一線進入北岸。

眼下以燕胡的運力,每天只能運用三千餘人馬渡河,使得南北兩岸的敵軍,處於半隔離狀態,南岸燕胡兵馬雖多,但一時沒有辦法支援北岸作戰。

在北岸敵兵,以陳芝虎部為主,輔以屠岸及先行北撤部分的騎兵,計有七萬餘眾。這七萬敵兵以內線的武關、荊關及淅川城為支撐,外圍從漢水之畔的白陽關、贊陽東斜往北,一直到鄧州、新野,形成遮掩丹江的防線。

敵軍在白陽關到新野的這條斜向防線,也是確保葉濟羅榮南岸兵馬北撤的通道;為確保這條防線不給淮東軍撕破,陳芝虎從確山率部南下南陽,沒無意再控制整個南陽盆地,而是迅速進入南陽以西、以南的淅川、新野等城壘。

敵軍的丹江東翼防線,從西南往東北延伸,長約一百六十餘里,遮擋淮東軍在樊城的兵鋒直刺丹江側翼。

此時淮東軍進入樊城的兵馬,以崇城軍陳漬、劉振之兩部及廬州黃祖禹部為主,計有五萬人,不足以撕開敵軍在丹江東翼防線。

雖說淮東軍南線主力很快就能北上,進入樊城及樊城以西一線,步騎兵馬會迅速增加到十萬人,但很敵軍據防線以守,而每天都能有三千餘人馬撤到北岸,補入東翼防線,使得淮東軍難以猝勝。

而等總兵力近三萬人的水軍主力慢騰騰的從下游趕過來,還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到那裡怕燕胡在南岸的主力都已經撤到北岸了。

正是燕胡因為看到有安全退出、甚至還有背依武關跟淮東軍主力在南陽對峙的可能,軍心大定,逐步擺脫鄂東初潰時的陰影——這點可以說是對淮東軍最不利的。

從樊城、白陽關、新野等地兩軍對峙的勢態裡,也能看出董原故意縱敵的惡劣影響跟後果——孫壯率部於白河灘一役圍殲燕胡反攻樊城的阿濟格所部及援兵萬餘兵馬,要不是陳芝虎部將高義已近新野,其時孫壯與黃祖禹完全可以利用兩到三天的空隙時間,出兵奪新野西北的鄧州或不理會守新野之弱敵對樊城側翼的威脅,直接出兵強取樊城以西的贊陽小城,開啟進擊白陽關的通道,使丹江東岸的側翼完全暴露出來。

一旦丹江東岸的側翼完全暴露在淮東十萬精銳的兵鋒之下,漢水以南的燕胡西線主力,即使不能全殲,也頂多逃一兩萬人出去。

就是因為董原惡意縱敵,使陳芝虎部將高義於二十一日夜就率八千精銳步騎及時進入新野,遏制住在樊城的淮東軍先部一萬兵馬進一步往西、往北擴大戰果的可能;二十二日夜陳芝虎部將冷子霖就率舞陽兵馬經方城南下,進入南陽城;二十三日陳芝虎也率部越過泌陽,進入到伏牛山南麓地區;到二十五日,在方城、南陽、泌陽的敵軍屠岸所部,都悉數完成往西側以武關、淅川為內線的轉移過程,連合燕胡北撤兵馬,逾七萬兵馬團縮到伏牛山以南、丹江以西縱深不到一百五六十里的區域裡——而在二十五日之前,柴山伏兵除了要守隨州城之外,還有近半兵馬不得不由劉振之、孫壯率領在龍嘴山、黑石溝以及平林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