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於是乖乖就擒……”範飛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道。
丁詩晨忽然抬起頭來,滿臉驚異地看著範飛。
“不準取笑我,我和他沒關係!”許靜卻有些惱了,抓了包餐巾紙扔向範飛的腦袋。
範飛一把抓住那包餐巾紙,笑道:“看來我猜對了,某人已經惱羞成怒了。”
“丫的,範飛,你真是人小鬼大,好重的心機!”任平生忽然感嘆道。
“這不叫心機,叫聰明,因為我早看穿了你的心肝腸胃肺。”範飛微笑著看了任平生一眼,說道,“你經常說,兄弟是絕不能出賣的。不過在我看來,一旦讓你在美人和兄弟間做個選擇,你肯定選美人嘛,這我完全可以理解,哈哈哈……”
範飛平時並不怎麼喜歡和女同學開玩笑,今晚這麼做當然是有用意的。因為任平生暗戀許靜的事,範飛是知道的。只是任平生在情事方面一直很內向,所以從不敢表明心跡,讓範飛都覺得替他憋屈,於是趁著這件事,半開玩笑半當真地幫他挑破了這層窗戶紙。至於兩人以後怎麼發展,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了。
許靜和任平生畢竟還是比較單純的學生,被範飛這麼一打趣,臉都有些紅了,平日裡快言快語的許靜一時間竟也找不出話來反駁,只氣鼓鼓地站起身來,衝著範飛揮了揮拳頭。
“不要暴力,要和諧。”範飛趕緊見好就收,扭頭對著丁詩晨說道,“丁委員,說吧,到底找我什麼事?”
見範飛轉移話題,丁詩晨也趕緊拉了一把許靜,然後表情嚴肅地說道:“是這樣的,今晚教務主任費維來查晚自習情況,查到了你沒來。後來他問了下賀老師,賀老師也沒敢瞞他,就把你一直家裡有事、不來上晚自習的事告訴他了,瞧費主任的表情好像很不高興,還說賀老師在胡鬧,等明天再調查處理,我就趕緊向任平生打聽了你的情況,跑來跟你通個氣。”
“嘶……”範飛雖然在夜宵店裡見過些風浪,但被教務主任打了這麼個措手不及,還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鬱悶了好一會才問道,“費主任不是從來不查晚自習的嗎?怎麼今晚跑來了,他抽什麼風?”
按照市、縣教育部門的規定,武昭縣一中高一、高二的學生是可以不上晚自習的,但高三時必須晚自習。只是晚自習一般都由各班的班主任自行控制,教務室一般不過問。教務主任費維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個性也有些懶散,以往在晚上確實是從不來學校加班巡查的,所以範飛本能地覺得這事透著些妖異。
範飛自從掌握潛能後,成績就提高得很快,高二以來就成了尖子生,是老師眼裡的寶貝,倒也不怕學校難為他,只是這件事把一直呵護著他的賀青梅老師連累上了,就使得他心裡很不安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撞槍口上了。”丁詩晨無奈地說道。
範飛正獨自在心中琢磨著這事,於芳塵已經端來了一盤唆螺,還留心地看了丁詩晨和許靜兩眼。
“謝謝了,阿芳。”範飛見於芳塵代替他跑堂,於是感激地衝她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羅秋和另兩個青年忽然端著幾個啤酒杯走了過來。
“美女,我請你喝杯酒。”羅秋右手舉著酒杯,左手搭到了丁詩晨的右肩上,笑眯眯地說道。
“喂,你幹什麼?我不認識你!”丁詩晨吃了一驚,趕緊縮了縮肩,同時用力去推羅秋的手,卻怎麼都推不開,頓時急得要哭了。
範飛臉色微微一變,趕緊站起身來,走到桌子對面,對羅秋說道:“秋哥,她是我同學,她從不喝酒的,還是讓我來敬你一杯吧。”
丁詩晨和範飛曾同桌半年,對他一直比較友好,範飛對丁詩晨也有些好感,有一陣甚至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看待,自然不能看著她被欺負,於是站出來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