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厲釗大概也追隨而去,有他在,他們也會了解一切。
“所以,我需要好好部署一下。”看著她,衛淵緩緩傾身靠近,隨著話音落下,他和她之間不過毫釐之距。
緩緩眨眼,閻以涼點頭,“好。”
薄唇微揚,衛淵微微歪頭吻上她的唇,亦如他的眼波,他的吻也同樣很溫柔。
抬手摟住他的脖頸,閻以涼微微用力,他便被甩到了床裡側。
她欺身而上,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不過卻因為衛淵的悶哼以及自己心口湧起的疼痛而停止。
騎坐在他腰間,閻以涼低頭看著他,“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眸色深暗,衛淵因為這句話笑了出來,“這本來應該是我該說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不是一般的奇怪。
挑眉,閻以涼翻身下來,“和我爭搶沒什麼意思,你覺得呢?”
“很有意思,若是在咱們倆都沒受傷時,應該會更有意思。”若是之前她就這般‘英勇’,他會很享受的。
無言,閻以涼抬手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讓他清醒,“少說廢話,讓我原形畢露沒什麼好處,你不僅會*,可能連僅存的男子氣概也不見了。”
“你有男子氣概也一樣,我倒是不介意在這個時候讓你佔上風。”微微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他的肩膀也舒服了些。
唇角微彎,閻以涼側起身看著他,“衛淵,你這人真的很欠揍。”
“來吧,記得把我的嘴封上,我若是大喊大叫,閻捕頭你的顏面也就得用來掃地了。”輕笑,眉目生花,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抓住他的手,閻以涼無聲的長嘆口氣,“什麼時候分道揚鑣?”
“將你送到枝州。”十指緊扣,他輕輕的捏著她的指骨,輕聲道。
“嗯。”任他捏自己的手,閻以涼亦輕聲答應。
夜深人靜,衛淵的大夫前來給他換藥。他被貫穿的肩骨剛剛恢復,肋間還有些腫脹。
閻以涼站在旁邊看著,最後還是看不下去了。轉身走出房間,走廊對面的窗子開啟,外面的空氣飄進來,她覺得好多了。
自己怎麼傷,似乎都沒覺得怎樣。可是傷在衛淵的身上,她看見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想起他被傷的那一刻,場景重現,讓她不禁痛恨自己的無能。
走到窗邊,看著漆黑的夜空,一顆星子都沒有。
每每看到這樣的夜空,閻以涼就不禁想起固中的夜空來,星辰璀璨,而且特別近,好像只要伸手就能抓住。
深吸口氣,涼涼的空氣很舒服,不過隨著深呼吸,她的心口就一陣痛。
“閻捕頭還有賞夜景的閒情逸致。”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無需回頭看,就知道是誰。
“我比較喜歡一個人看夜景,五皇子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別靠近。”看著夜空,她語氣涼涼。
不過肖黎卻恍若聽不到,一手扶著沾滿了藥的紗布按在額頭上,他一邊走過來。
“這藥療效好,能確保不留下疤痕,只不過接觸傷口實在疼,疼的我想把頭擰下來。”在她身邊停下,肖黎也看向夜空,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我可以代勞。”藥味兒撲鼻,也不知他用的什麼藥,這麼難聞。
“謝了,這等小事就不勞閻捕頭動手了。”話落,他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然後將紗布拿下來,額頭上的那道傷口看起來像是被浸泡浮腫了一樣。
看了一眼紗布,肖黎隨手扔出窗外,“舒服多了。”
“這次慘敗,是我們的過錯,理應向你道歉才是。”他一直在做餌,分開肖霆等人的視線來給他們創造機會。
聞言,肖黎扭頭看向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個,幾分稀奇。
“道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