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會客區抽菸的漢子趕忙站起來。
“去年年底那事兒,捅出去了,上面要查,咱也不能坐以待斃,你們是我黑三最信任的兄弟,這生死關頭,希望兄弟們還能為做點事兒。”黑三儘量平靜面對一幫桀驁漢子。
“這些年,兄弟們跟著三哥吃香的喝辣的,活的賊風光賊有面子,有福,三哥跟我們這幫兄弟同享,有難,我們必須跟三哥同當。”
一光頭漢子豪氣沖天。
另一個穿著黑T恤粗壯雙臂滿是刺青的漢子,也大聲道:“三哥有啥吩咐,儘管說,上刀山下火海,兄弟們無所畏懼。”
其他人紛紛表忠心。
“好!”黑三頗為滿意點頭,獰笑道:“那咱們就在臨走前幹票大的。”
接下來,黑三與十多個心腹圍坐在會客區,小聲商議怎麼幹最後這票大的,一群兇悍漢子聽黑三說完,肅然起敬。
夠狠,夠絕。
十多個漢子都在心裡如此評價黑三。
炸塌煤礦,炸塌飲馬河大橋,恐怕在五十五人口的五豐縣,只有這位三哥敢這麼想,且敢幹。
雖然黑三的煤礦從去年年底就對外宣稱停產整頓,但一直在生產,每班都有三四十號礦工在礦井深處。
這一炸,至少三四十人凶多吉少。
飲馬河大橋,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