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妃饒命!。。。。。。”忽然醒神的蘭香跌跌撞撞的爬到地上,如小雞啄米般磕頭求饒,早已嚇的一臉青紫。
“你慢著,慢著!你先說清楚,你在幹什麼呀?”
她想拉起蘭香,讓她起來說話,蘭香哪裡還敢起身,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絲毫不敢抬頭。
“奴婢!奴婢只是想。。。。。。只是想要。。。。。。”蘭香結結巴巴,近乎痙攣的嘴巴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侍女丫鬟們都不在房裡,王爺也睡熟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有話就直說吧!大家都是女人,說出來,我才好幫到你呀!”楊寶韻緩和的安慰著蘭香的情緒,坐到一邊的桌臺旁邊。
|這裡的女人已經習慣了卑躬屈膝的說話,她也不好再說什麼,說多了,也許反而不好。
“奴婢回王妃,奴婢不敢說隱瞞!奴婢只是想外人以為,王爺已經恩澤奴婢了,奴婢這一輩子也就別無它求了。”蘭香一邊說著話,一邊如搗蒜般不停的在地上磕著響頭。
“為什麼?這。。。。。。這有什麼區別麼?”楊寶韻實在是不能理解。“你起來說話吧!你這樣子我會不習慣的。”
蘭香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緩緩站了起來,凝立在一邊,深深的低垂著腦袋。也許是感覺到這個王妃不似有惡意,她心情慢慢的平復了一些。
“奴婢不敢瞞王妃,王府所有人都知道,王爺獨寵如煙姑娘,我們這些侍妾,王爺都不曾要過,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如同棄婦,我自己這樣子也就算了,我們家人怎麼能抬起頭來。”蘭香道出肺腑之言,不免傷感涕零。
“這!這!這。。。。。。這和你家人有什麼關係?我真是不明白!”楊寶韻越聽越迷惑。
蘭香不解的抬頭瞄過她一眼,迅速的俯首低下。“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眾所周知的事情,她總麼會不明白呢!”她心中腹誹,面上卻不敢袒露。
“回王妃,棄婦僅次於被休,奴婢孃家蒙此羞辱,怎能在人前抬頭立足。”蘭香小聲的說出,言語中,暗含不情願的羞辱。
“哈哈!真是笑話!他不要你,你就覺得是莫大的羞辱,他不要才好呢,你不是可以去尋找自己的那棵大樹!”楊寶韻頓感無語,這是什麼邏輯,轉念一想,也就是封建社會里,女人地位及其低下,才會造成女子如此顧慮,也怪可憐的。
“大樹?。。。。。。”蘭香不解,這些事情和大樹有什麼關係!
“哦!沒什麼,你好好照顧王爺,我走了!”楊寶韻心中憨笑不已,不明所以的頓時紓解許多。高興的走出門外。
“是!奴婢遵命。”蘭香俯身恭送,身上紗裙,早已被冷汗溼透。看著遠去的背影,一臉不解,卻也是無可奈何的恭維服從。
長廊迂迴,楊寶韻眼前浮現出蘭香唯唯諾諾的可憐樣子,想想她的不得已苦衷,心中有些不爽起來。
“怎麼樣才能讓這些苦命的女子過上開心的日子呢?我得好好想想。”她一邊走一邊沉思。
“主人!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找個安全的地方練習武功啦!”一直守候在她身邊白妮實在是忍不住不說話,終於開口了。
“這個麼!你先回鳳來閣給我安靜幾天,我現在沒空理你。練功的事,咱們以後再討論。”她說完飛快的跑開。
“練功!嗯,那有多辛苦,沒事找那個麻煩幹麼!還是去我的香草樓看看吧!”她一邊跑出王府一邊嘀咕。
“嘿!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火雲劍出現,意味著不久的將來,剋制火雲劍的水魄劍一定會出現,不知道會落入誰手,這樣下去,她會越來越危險的!”白妮無奈的搖搖頭,緊跟著她的身影躍上牆頭,暗中緊緊跟隨她身後。
“張凡!我又回來啦!”楊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