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馮英才好奇的問道。
“反派死於話多。”石俊賢笑著說道:“你現在沒機會殺我了,真的,你沒機會了。”
“你很自信。”馮英才冷哼道:“就算是讓你見到路朝歌又能如何?有我們這麼多人在,你覺得他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你猜他會不會相信我?”石俊賢笑道:“記住我剛才和你說的那句話,反派死於話多。”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馮英才準備回味一下石俊賢那句話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馮英才等人抬頭一看,就見謝玉堂帶著數十名戰兵走了過來。
馮英才一看到謝玉堂,趕緊換成一副笑臉,說道:“謝將軍,就是他,要叛逃離開軍營,被我們攔住了。”
謝玉堂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石俊賢,又看了一眼馮英才,道:“既然是要叛逃,那就交給少將軍處置就是了。”
說著,就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戰兵去將石俊賢扶起來,帶到路朝歌那裡去。
“謝將軍,這就不勞您處理了。”馮英才攔住了要靠近石俊賢的兩名戰兵,說道:“我們自己處理就好,畢竟是我手下的人。”
別看馮英才和謝玉堂平級,但是他還真不敢得罪謝玉堂,畢竟謝玉堂算是路朝歌親信中的親信了,得罪了他和得罪了路朝歌沒什麼區別。
“你在教我做事?”謝玉堂眼睛一橫,冷冷的盯著馮英才問道。
“謝將軍。”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石俊賢突然開口道:“末將,大都督麾下親軍校尉石俊賢,請帶我去見少將軍。”
“你是誰?”謝玉堂的聲調猛然間拔高了好幾度,問道:“你剛才說你是誰?”
“大都督麾下親軍校尉。”石俊賢回答道:“快帶我去見少將軍。”
當石俊賢報出自己的番號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謝玉堂也傻眼了,這潛伏在朝廷軍中的人還有沒回去的,這也是個奇蹟了。
“帶他去見少將軍。”謝玉堂一把推開了馮英才說道。
“謝將軍,這個人還是交給我們處理吧!”馮英才依舊不死心,還是想來住謝玉堂和他手下的戰兵。
“滾開……”謝玉堂猛然間厲聲喝道:“再不退下,以謀反論處,就地格殺。”
那兩名戰兵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越過馮英才將石俊賢扶了起來,並解下披風給石俊賢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謝將軍。”馮英才也猛然間提高了聲調,道:“這裡是我們的軍營,你覺得你走的出去嗎?”
“跟我來這套?”謝玉堂冷笑道:“玄甲軍,御。”
“呼……”數十名玄甲軍猛然間抽出腰間戰刀,將謝玉堂和石俊賢保護在了中間。
“就憑你……”馮英才剛開口說話,就突然被人打斷了。
“再加上我呢?”就在馮英才的背後,一把匕首突然出頂在了馮英才咽喉處。
“你……”馮英才不知道是誰控制了他,但是他知道一定是自己人。
“涼州鎮遠軍戰兵關凱旋。”控制住馮英才的那名戰兵自報家門道。
“馮英才啊馮英才。”石俊賢咳嗽了兩聲,笑著說道:“我就跟你說了,你殺不了我的。”
“關凱旋,押著馮英才,去見少將軍。”謝玉堂開口道:“其他人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裡不要動,等待少將軍發落。”
關凱旋押著馮英才一步一步走向謝玉堂,擋在外面的戰兵給他讓出了一條路,然後將他們保護了起來。
“撤。”隨著謝玉堂一聲令下,數十名戰兵護送著謝玉堂幾人慢慢的向後撤去。
當謝玉堂帶著人撤出臨時營地的時候,下午還在拍馮英才馬屁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下午的時候還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