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當史可法一懷疑袁德芳是袁崇煥之後,便忙要史德威無論如何都要請他來共舉大業,而其他各軍底下的兵將更是人心思義,眼看兵將們就要歸附史可法,馬士英與阮大絨哪能容得他們漸漸擴充範圍。
於是唆使新皇帝弘光下旨捉拿欽犯袁德芳。他們以金陵為中心,方圓五百里內大肆搜尋。
徒增袁德芳救朱顏的困擾。
馬思賢大搖大擺的走進晴園,好像那是他的房間一樣。
“公主今天如何?”
莫愁回答,“還是一樣不肯吃喝。”
皺著眉,接著又舒展開來,他笑著吩咐,“去熬碗燕窩,我親自伺候公主吃。”
原來他是想學那日在揚州看見一對鬧彆扭的情侶,女的親一下男的,男的就乖乖的吃一口的旖旎情事,想要模仿。
可是他根本沒想到朱顏的感受,就追著她要親一下。
“不要過來!”朱顏依著圓桌跟他繞圈圈。
“我們就要拜堂了,先親一下有什麼關係?來嘛!”
“休想我會嫁給你!死也不會!”
馬思賢一直抓不到她片縷,有些不耐,便一腳踢翻桌子到牆邊,碎了滿地裝著甜點、燉品的瓷碗。
“看你還往哪裡跑?”
馬思賢祿山之爪一伸向她,朱顏便將順手撿起碎瓷片,以尖銳的一頭抵住自己的喉頭。
“你再向前一步,我馬上就死給你看!”
馬思賢看她真的把尖銳的瓷片刺進肌膚裡,以及慢慢滲出殷紅的血跡,真怕她了結自己,達不甘心的罵道:“我勸你還是早點認命吧,除了我,誰敢要你?”
朱顏想著袁德芳,不知道何新找到他了沒有?
他猙獰的笑說:“如果你還在想那個姓袁的小子,我勸你別冀望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袁崇煥的兒子,是朝廷的欽犯!沒想到他當年運氣那麼好,逃過一死。哼,他要是敢出現在金陵,我包管他立即成為一個箭靶子。”
雖然袁崇煥被處死的那一年,朱顏還沒出生,可是她曾聽母后說過這件事,有不少人覺得袁崇煥死得太冤,可是死都死了,又能怎樣?
沒想到她會愛上他的兒子。
朱顏才愣了想一下,便讓馬思賢乘機抓住,手上的瓷片也被搶走,他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搶瓷片時還弄傷她的手,鮮血直流。
“我看你就認了吧,他不會來救你的。”
她看著掌心鮮血像條小河般,她再也不會因此失心亂神,只是她忘了一切抵抗的理由,任馬思賢輕薄猥褻。
“少爺!”尚飛瓊在緊要關頭大叫,她難得這麼兇。
“幹麼?”
“你先放開公主!”
馬思賢不甘不願的鬆開手臂,“反正她都已經是我的人了。”
“就算已經正式拜堂成為你的妻子,你也應該好好愛惜她呀!”尚飛瓊忍不住厲言幾句,看見朱顏的脖子上有傷口在流血,觸目驚心,心疼的叫她的丫環去拿藥來,然後扶著朱顏坐下時,又發現她的手心的大傷口,也只有嘆息一聲。把公主嫁給馬思賢,不但是糟蹋,而且根本是把她推入不復之地獄。
可是她又能如何?解憂死了,何新下落不明,袁德芳遭通緝,還有誰敢為一個小女孩出頭?
“少爺,不是我說你,你要是再這樣粗手粗腳,十個像這樣美麗的小公主,都不夠你一個人糟蹋。”尚飛瓊為朱顏上藥時說。
馬思賢哪知道才抱她一下而已,就弄出那麼多傷來,於是辯說:“誰教她要反抗!”
尚飛瓊努力忍著怒氣道:“你當公主是誰?你們還沒拜堂成親,你闖進公主的閨房本來就不應該,這要是在皇宮,你這麼做可是要殺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