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話,轉身走回,將天絕劍交還給黃馨悅。黃馨悅見他神色疲憊,當即問道:“怎麼,方才傷著你了麼?”神色間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唐龍炎笑笑,嘆道:“眼下大宋已不如建國之際那般強勢,但我們依舊在自己人打自己人,我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剛剛將何岩心擊敗時,我心中便沒有來的升起一陣倦意,這樣鬥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黃馨悅似乎受到唐龍炎的感染,輕輕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好!就憑你剛才那番話,我便認定你是朱雀族長無疑!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征戰沙場,驅除外敵,這般在窩裡鬥算什麼鳥事!實不相瞞,我與少主就是因為不願意看見麒麟一族族內相鬥,又見救兵遲遲不到,這才出來尋找救兵,解救我麒麟一族的。但我們怎麼可能想得到,我們說要找你們呢,你們就出現了,換做是你們,只怕也有些疑惑,方才多有得罪,我在這裡給兩位陪個不是。”周天翼慢慢站起身來,朝唐龍炎與秦雷冥深深一鞠。
唐龍炎知道眼下並不是自己感慨的時候,當即穩住心情,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正色道:“新任朱雀族長攜帶此物,想必傲蒼大哥的信中也有所提及。這下,你們能放心了吧。”
是啊,他心中早有了一個人,我又何必苦苦留在在他身邊?黃馨悅一眼便望見了那塊玉佩,心中沒有來的一苦。
何岩心見那塊四方周正的玉佩瑩瑩閃著藍光,當即道:“這……這是……寒冰玉!”
寒冰現,天下變!周天翼激動的望著唐龍炎手中的玉佩,激動道:“是了,少主,主人說過的,若有一天,麒麟一族發生事變,只需尋到手持寒冰玉的朱雀之人,定能解決事端。”
唐龍炎臉有悲切之色,沉聲道:“老族長說的應該是先父,只是,他在數月前已經……劍門城中,應該也是有告示的。”
周天翼忙道:“唐族長節哀,是我失言了。”
唐龍炎淡笑一下,忙道:“哪裡話,周兄客氣了,若不見外,叫我一聲龍炎兄便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邊走邊聊吧,這回,你們可要在麒麟族地招待我了。”
秦雷冥走了過來,當即朝周天翼笑道:“大個子,你挺能打的,有空咱們再過過招?只是你身後的那一對黑翼,可不能再弄出來了,那太恐怖了。”
周天翼爽朗的笑了笑,這個身高快七尺的少年此時看上去依舊不減豪邁,彷彿這股氣質便是天生的一般。他笑道:“沒問題,族裡那幫小混混沒一個經打的,每次用了三分勁他們就哭爹喊孃的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與你這一場打的真他孃的痛快,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和人交手了,打得我一聲筋骨都鬆了,真舒服。”
秦雷冥嘿嘿一笑,道:“那是,我在馬背上奔波了五日五夜,渾身上下早就痠痛得不成樣子了,今日一戰,打得我渾身酥麻麻的,真是,”他偷偷望了望唐龍炎,見他沒有看自己,這才低聲笑道:“比躺在娘們的肚皮上還舒坦。”
周天翼與秦雷冥似乎臭味相投,兩人都是隨性之人,越聊越起勁,見秦雷冥有些做賊心虛的樣子,便道:“怎麼,逛一逛窯子又怎麼了,下次我帶你去,保證不讓你大哥知道。”
“咳咳。”唐龍炎似笑非笑的朝秦雷冥撇了一眼,當即嚇得秦雷冥不敢答應。他轉過身來,朝何岩心道:“何兄武學天資及佳,如此年紀便已到達六段,又是麒麟族長之後,為何不接下了族長之位?麒麟一族眼下危在旦夕,難道你便棄你們族人不顧麼?族長並不僅僅是權利,更是一種責任,你身為麒麟之人,大地的兒子,為何不敢擔當一些?”他本是朱雀一族族長,將心比心,他覺得何岩心不應該對自己的族人毫不在意,但從得到的信件中他隱約可知何岩心似乎並不願意擔任族長之位。
周天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