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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她垂下眼,看著手指。

他沒再問,走過來把托盤放在床櫃上,走過來要扶她起身,“吃飯吧,有你喜歡吃的菜。”

“不用。”她想這麼說,但是身體已經被他扶坐起來,背後塞了一隻枕頭,拉松的被角也被他一一壓好。

看他坐在床邊,端起碗沒有交給她的意思,她意識到可能他要喂她,開口說,“我沒有生病,自己吃就行了。”

他恍然沒聽到,躲開她的手,她又要去拿,他又躲開,並且把她的手扣住,按回被子裡,夾了筷菜用裝米飯的碗託著送到她唇前,“吃吧。”

他臉上開始陰著,她不想在這樣的氣氛下吃飯,這令她感覺自己好象揹著他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說了自己吃。”

黑司曜停了幾秒,把碗收回來,聲音繃得很緊,“昔昔,以後不要和他通電話,我嫉妒。忘了他,你是我的!”

本來她接到牧離電話後心情壓抑,不太好,他剛才又陰陽怪氣,她心裡起了無名之火,這會兒他說了這麼一句,看見他的眼中有痛楚,不禁解釋,“我和他是朋友,他在我最不開心的時候陪著我,是他的鼓勵和挖掘才有了重新撿起剪紙,拾起自信的我。”

她話說完,他慢慢向她傾身,停在她面前,猛然伸手把她摟在懷裡,“我也一樣可以,把江牧離從你的記憶中抹去。”

鍾未昔只覺得身體一緊,胸口與他貼緊,呼吸困難,正想出聲,他猝然吻住她。

她聽見他短促的呼吸混亂地響在耳畔,他用這樣一種強吻在宣示所有權,驅逐心中的恐懼。

他感覺自己從來沒親過她,他想親得久一點,用力吮她的唇片,侵吞著,吞嚥著,心裡躥過一個想法,想永遠這樣含著,抱著,擁有著。

很久,他放開她的唇,緊鎖住她的目光,撫摩著她喘/息的唇,胸中又開始燃燒起一股炙熱,凝望她良久,啞著嗓音說,“抱歉,我太害怕失去你,一時失控。”

他害怕什麼?牧離成全了他,這難道還不夠嗎?

她靜靜凝視著他,扯出一個大大的笑,“我不是你的,我是我,我是鍾未昔。”

他低頭用唇輕觸她的面頰,他不喜歡她這樣笑,笑得他心發慌,“我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

這樣的黑司曜她不認識,以前他說一不二,容不得別人反駁,他不會這樣低聲下氣遷就她。

可是她變了,她已不再是原來的鐘未昔,她已不是他說什麼她只能聽什麼的鐘未昔,唯一不變的是她愛著他。

如今他們這樣算什麼?

兒時的玩伴?戀人?情人?

她給不了一個定義,好象這三個詞他們都沒資格擁有,她看不懂他,深陷在迷惘裡。

黑司曜端起碗來喂她吃飯,見她怔愣著縮在被窩裡,眼神茫然而空洞,神情落寞苦澀,彷彿被誰欺負了一般楚楚可憐。

他的心頓時一緊,被針狠扎著,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燙人的溫度感覺不對,像火在燃燒。

她在發燒,怎麼才過了兩天,她又發燒?

放下碗,他趕緊試她額頭的溫度,把她抱平躺進被窩裡,翻來退燒藥,喂進她嘴裡,柔聲說,“昔昔,你睡會兒,我去煮粥,吃些清淡的你人會比較舒服。”

他走開了,她躺在床上也感覺到自己生病了,頭很昏,天旋地轉,好累,閉上眼睛睡過去。

睡得迷糊的時候,被溫柔的手臂扶起,哄著,“昔昔,別睡了,喝點粥再睡好嗎?”

他的手帶著屋外的涼氣,使她發熱的體溫異常舒服,乖乖嚥下輕輕塞到嘴裡的粥,又被他哄著喝了兩口溫水,頓時乾澀發癢的嗓子滋潤了不少。

以為他再也不會來煩她睡覺,想不到身體又被移動了幾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