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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黑司曜只顧喝酒悶聲不響,付施婕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低下頭眉宇間憂愁與哀傷覆蓋,“我有個朋友告訴我,她愛上一個身邊的朋友,他們以前不來電的,可能是日久生情,她對那個男人慢慢生出好感,發現他是個很不錯的人,進而想要嫁給他。她在我面前講的很痛苦,不知道那個男人喜不喜歡她,害怕他有喜歡的人,拒絕她,我替她著急,也想不出辦法。由此我想到了我自己,抱歉啊,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的,我沒有別的意思,結婚的時候我和你講過的,我們川澤家族是不允許離婚的,這輩子我和你都是夫妻,不如我們做個有名有實的。再假如有了孩子,你外面有喜歡的人也不要緊,我們像現在這樣各過各的。”

當一個女人向一個男人表達自己是處-子的時候,這就意味著是一種邀請。

當一個女人的表白已經赤-裸-裸的,那就意味著這個女人是真心的。

他腦海裡出現她剛才說的話,確實是這樣,一旦他有什麼不測,可能連一點血脈都沒能留下。

付施婕在人前表現得向來活潑愛笑的,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這模樣,眉宇間化不開的憂愁與哀怨真像鍾未昔。這個名字讓他一陣尖銳的心酸,隨著兩年的過去,想要把她找出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他欠鍾未昔的債,恐怕這輩子不能還了。

下輩子吧,下輩子罰他做牛做馬,罰他償還,這輩子他是一條道走到黑,再也出不去。

酒順著食管火辣辣地倒進胃裡,眼前模糊了,垂下眼簾,他僵硬地點頭,聽到自己說了聲,“嗯。”

發出這個冷淡的聲音,就好象一個墳墓轟然在身後關上了,封得死死的,他的心也隨之沉入無邊無際的陰冷與黑暗。

*

付施婕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不自覺心花怒放,連日來春風滿面,說話帶著清甜的笑聲,就連陪付洋逛街喝茶也是禁不住時常露齒淺笑。

看女兒一臉幸福,付洋拍拍寶貝女兒的手背,“什麼事這麼高興?爸爸到中國來陪過你很多次,給你買珠寶首飾,沒哪一次看你笑得這樣開心。有什麼高興的,說給爸爸聽聽。”

那天吃飯姐姐在爸爸面前提到她和黑司曜分居,她早有準備,說一個住西郊一個住東郊是她的意思,她這一年來運氣不太好,時常感覺到沒什麼力氣,去醫院查又沒什麼。請風水先生看過後說最近他們兩個人不太平,需要禁/欲。川澤家最信風水,爸爸沒說什麼,只說過兩天要去他們的房子裡看看,她瞭解爸爸是想證實他們是不是睡在一起。

現在她可以理直氣壯地邀請爸爸和姐姐去東郊的別墅,不會擔心被揭穿。

逛完街,付施婕含羞帶怯地給黑司曜掛去電話,想告訴他明晚爸爸會去,到時候他們睡在一起,或者說同房。一是讓爸爸放心,讓姐姐沒話說,二是他們可以做真正的夫妻。

這時候的黑司曜正在辦公室裡的洗手間,接完付施婕的電話,雙手扶住洗手檯,他看著鏡子裡面無表情的自己,擰開水龍頭,捧住大股的冷水往自己臉上澆。

呃,貌似曜打算接受施婕同房的邀請?

這章三千字,這兩天改了前面的,更新就晚了,明天會早點更新,四更哦,補給大家……

正文 第195章 牽著鼻子

鄒逸敲半天門沒人應,秘書說大哥在裡面,沒出去,他就徑自進來了,聽到洗手間有水聲,他推開了門,望著一臉溼嗒嗒,整顆頭差點埋在水裡的黑司曜,以為大哥想不開,愣了一秒,緊張的問,“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黑司曜收拾起臉上過多的表情,順手抽出紙巾擦一臉的水珠,又把手伸用烘手機下烘乾,走了出來,“說吧,不在下面努力做事,跑上來找我幹什麼?”累

鄒逸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