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她平靜的語氣,那天她和那個男人遠去的背景。悶
他極力控制著自己,告訴自己要灑脫點,再糾纏下去真的沒有意思,也不是他的作風。
他既然和付施婕打算做真夫妻,對對方就要有絕對的忠誠,這是對人最起碼的尊重。
但是他不能,真的不能做到,他試過的,試過忘掉她,過正常人的生活,越是這樣,他腦海裡的那些回憶就翻湧得越厲害。到最後他走火入魔,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酒,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麻痺手段,他離不了。該辦的事仍然辦著,在清醒的時候他讓人盯著鍾涵炎,她躲了他這麼久,肯為一個小小的同學會出現,那麼更重要的人她也會見。
他從青州趕過來,也是得到了鍾涵炎的電話,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你真不恨我,就跟我去車裡談。”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旋即把酒瓶裡的酒全倒進嘴裡。
她嗤笑出聲,歪著頭看向牆壁的灰眸有點失神,“在這裡也可以……”
下一秒,兩片濡溼的柔軟堵上來,混合著濃烈的酒精,她腳下聚起一股勁往他檔中踢去,卻被看穿,他是什麼人,在血雨腥風中摸爬滾打,雖然喝了酒,可天生的警惕性還是極強,一下子把她的腿夾住。
一條腿被他雙腿扣著,她的整個人瞬間站不住,他捧起她的臉,轉了半個圈,將她壓在牆上,雙唇牢牢粘著她的,猛烈地吻著,乘機用舌頭把她的牙關頂開,順勢將液體送進她口中。
空酒瓶砰一聲掉到地上,裂了一地。
她被突如其來的大股酒精嚇住,張嘴想說什麼,同時大量的酒順著她的喉嚨滑下去,胃裡霎時如被一把火點燃,再向四肢蔓延,抽掉所有力氣,癱軟下去。
一分鐘後,黑司曜把人橫抱起來,放進停在不遠處的車裡,加速油門往自己所住的酒店開去。
一路上鍾未昔揹包裡的手機響個不停,黑司曜抱著她進電梯,絲毫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此時在他眼裡只有這懷裡的女人,這個讓他牽腸掛肚,撕心裂肺了四年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卑鄙無恥,可是管不了了,他寧可她恨他,罵他,也不想每天獨自賣醉,那樣的日子他不想再過一次。
她真輕,以前抱她的時候沒有這樣輕過,她很瘦,瘦到沒幾兩肉,彷彿抱著一隻布娃娃。
她也變漂亮了,以前是讓人憐惜的美,現在是另一種清新自然的美,不管是哪種他都喜歡,因為他愛的是一個叫鍾未昔的女孩。四年,人生還有幾個四年?
抱著懷裡思念了四年的身體,他心裡生出許許多多的感想,最強烈的卻是委屈,似乎是一個走過了漫長路途的人最終看到了水源。
以腳踢上門,他難以置信,顫抖著把她放到大床上,她是鍾未昔嗎?
他托住她的頭,把她的臉埋在胸口,那呼吸雖輕弱卻真實地拂在胸前,真的是她。
她睡的不太安穩,被他太緊的掙扎箍得難受,伸手去推擋住自己呼吸的肉牆。
再也支撐不住,他就著這力道倒下去,笑著喘/息,埋臉在她的髮間,輕輕地呢喃,“昔昔,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我找得你好辛苦,為什麼躲起來,你惱我可以打我,你恨我可以殺了我,不要躲起來好不好?”
她當然不會回答,呼吸快要提不上來,更加難受地掙扎,“嗚嗯……”模糊中醒過來,看到伏在身上的身影,“走開!”
他像著了魔,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眼裡只看得到這具散發著誘惑的身體,一邊扣住她的雙手,一邊解開她身上的鈕釦,手隔著襯衣貼在雙/峰上,她面紅似火,“黑司曜,不要讓我恨你。”
“恨就恨吧,總比你漠視我要好。”他聲音裡透著興奮,太痛苦了,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