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你和她以前是同寢室同學你應該瞭解她,她說話一向有口無心的。”
下午三點多一行人從酒店出來,鍾未昔親眼看到酒店人員拿了帳單給佟冠楠簽字,看來真的是他買單。
門口大家在寒暄道別的時候,付甘顰從外面進去,不一會和佟冠楠手挽手出來,兩個人和好如初。
有同學在旁邊說,“這就好啦,小兩口有什麼好生氣的,吵吵嘴不傷感情就行了。”
已經有同學陸陸續續走了,鍾未昔本來也想走,張梅拉住她悄悄說什麼有事要麻煩她,讓她在這裡等一會兒。
看到佟冠楠和付甘顰手挽手出來,她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小題大做,把整件事想得太嚴重了,佟冠楠已經有未婚妻,也快要結婚了,曾經對她的感情估計也早隨著兩年的牢獄之災而幻滅,今天的同學會上有曾經班上的好幾對情侶,如今各自有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早就分道揚鑣。
佟冠楠對她的感情也正如這些同學一樣,就算她往自己臉上貼金認為他還對她有感覺,也是不可能了。
大學的時候所有同學都知道付甘顰家境富有,佟冠楠娶了她肯定極有幫助,這一點跟另一個人很像,也是可以為了權力,為了地盤而放棄她。
這一瞬間她懸在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不由慶幸起來,慶幸與這兩個人從此劃開界限。
牧離微微皺眉,看了一會神遊的鐘未昔,口氣很生氣地說,“想什麼呢?你們曾經談過戀愛?”
鍾未昔沒聽出來牧離的不正常,白了他一眼,“不關你的事。”
一改平常的嬉皮笑臉,牧離口氣更加不善,“怎麼不關我的事?這個姓佟的一身戾氣,故意跑來問我們感情好不好之類的,擺明了就是來試探,你笨笨的小腦袋裡該不會是沒想到吧。”
鍾未昔抬著小下巴,瞪著牧離英俊的側臉,“那更不關你的事,因為我和你根本就沒有什麼。”
“你……”牧離被輕得不氣,腮幫鼓鼓的,眼睛快要瞪到脫眶,要是他嘴上有兩撇鬍子的話應該是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滑稽情景,想到這裡,好心情的鐘未昔禁不住低頭捂嘴直樂。
“你還有心思笑,是不是在笑我?”牧離不幹了,捏她的臉不讓她笑。
鍾未昔才不管,繼續呲牙,她發現撩得牧離跳腳原來是這麼有趣的一件事,也算是報了曾經老被他損的仇。
就在兩個人小打小鬧之際,不遠處的佟冠楠和付甘顰雙雙看到了,付甘顰臉上一派優雅,嘴裡卻冷笑著,“這就是你想了四年的女人?貌似她根本對你一丁點意思都沒有,在這裡,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男人調情,故意做給你我看的。”
“閉嘴!”佟冠楠面色如常,咬牙切齒直至牙齒間擠出血絲,“付甘顰,你只是我結婚的工具,之前我講的很清楚,你願意就結,不願意就拉倒!”
付甘顰看他真的生氣了,不敢再說什麼,心裡的憤憤不平之氣更盛,為什麼?她以前上大學就被經常拿去和鍾未昔比,鍾未昔算什麼東西,一個小警察的女兒而已,她好歹也是付家大小姐,論家世論才貌哪點比鍾未昔差。
後來鍾未昔入獄,她高興壞了,心想這輩子不會見面。付施婕那賤/人成天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全是因為嫁給了黑白通吃的黑司曜,聽說黑司曜手裡又有一個據說超級賺錢的什麼情報組織。本來爸爸就不重視她,這下好了,更加偏心眼,眼看她在付家一點地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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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她認識了佟冠楠,佟冠楠毫不避諱想要和付家合作,她看中了佟冠楠這些年打下來的地盤和勢力,以後在付施婕面前起碼能平起平坐,當即與佟冠楠一拍即合,帶他到了日本見爸爸,很快就被獲准成婚。
就在她以為終於可以熬出頭的時候,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