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轉身跟出去。
……
徐酒歲坐在沙發上,看拎來醫藥箱的徐井年笨手笨腳,開個鎖都開半天,看得眉心直跳:這麼個笨玩意兒以後要是談戀愛了,放出去估計也是禍害別人家的閨女。
她伸出完好的那邊手拍掉徐井年的爪子,沒好氣道:&ldo;廚房火還沒關呢,你去看看豆腐熟了沒有,熟了就把香菜和蔥切了扔進去,然後擺下桌子準備吃飯。&rdo;
徐井年&ldo;哦&rdo;了聲,讓開了些站起來。
徐酒歲看他長腿一邁要走,停頓了下,又補充:&ldo;等等,先問問你帶回來那個吃不吃香菜和蔥在放。&rdo;
沒等徐井年說話,他&ldo;帶回來那個&rdo;就從廚房裡出來了。
看了徐井年一眼,又看了看一隻手不那麼靈活去擺弄醫藥箱的徐酒歲,鬼使神差地,男人沒說自己已經關了火……
走到沙發另外一邊站穩:&ldo;不吃香菜。&rdo;
那就不放了。
徐酒歲給了徐井年一個眼神兒,後者得令,&ldo;呲溜&rdo;一下溜進廚房。
薄一昭在距離徐酒歲一臂之遙的地方坐下,她下意識屁股往後挪了挪,男人臉色沉下來:&ldo;往哪躲,我身上有刺?&rdo;
徐酒歲目光閃爍,剛想嘲諷一句&ldo;可不是麼&rdo;,後來又想到這句話很久前他也問過‐‐
就那天共撐一傘,她手裡抱著他送的蛋糕。
……不出意外的話,那天大概就是他們認識的生涯裡唯一且過去的高光時刻了。
徐酒歲心裡一酸,難受了。
薄一昭看她躲著自己像躲瘟疫,隨便問她一句她就垂下眼抿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的樣子……他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幹什麼都像是在欺負她似的?
明明每次都是她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想到這,男人心中略微不耐,伸手將她胡亂翻找半天也沒掏出什麼的醫藥箱拽過來‐‐
手勁兒有點大,醫藥箱剛拽過來就聽見她尖叫痛呼一聲,他被叫得背脊一緊抬起頭,看見她猛地把剛才還完好的另外一邊手食指塞進嘴巴里。
額角跳了跳,男人強行拽過她的手看了眼,只見右手食指一道長口子往外冒著血珠,大概是剛才掛在醫藥箱塑膠邊緣劃破的。
薄一昭:&ldo;……&rdo;
十指連心,徐酒歲舉著兩邊往外冒血的手,疼得眼睛濕漉漉的,眼淚掛在眼底要掉不掉,捧著手委屈巴巴:&ldo;你幹什麼呀!&rdo;
&ldo;這也能割傷,&rdo;他捏著她的手,嗓音微沙啞,&ldo;你手豆腐做的麼?&rdo;
徐酒歲聽他這麼說就氣不打一處來。
想搶自己的手,男人又握著不放,一隻手拖著她往自己這邊來,另一隻手揮開藥箱蓋子,彎腰從裡面拿出酒精‐‐
&ldo;不要酒精!&rdo;徐酒歲急道。
薄一昭挑眉,抬頭看她。
&ldo;雙氧水就行。&rdo;她軟趴趴地小聲嘟囔,&ldo;不要酒精。&rdo;
他看她一臉心虛,一下就猜到&ldo;不要酒精&rdo;可不就是怕疼,嬌氣得飛天攛地的……想了想,難得一次沒有無視她的話,將酒精扔回去拿起雙氧水,棉簽沾了,還沒碰到她傷口又聽見她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