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邪外道捉住時,是怎麼樣不顧羞恥的搖尾乞憐。
五絕門的絕大部分力量就集中在“五絕島”之上。正如許多其他門派,該門也有前山和後山之分。前山,越過記錄著無數滄桑和風雨,龍飛鳳舞的寫著五絕門三字的山門後,就來到平時接待來客的議事大廳,說是議事大廳,但五絕門的大事卻從不在這裡討論。
過了這裡,在翻過山頂,走下幾條清幽的小山徑,就會來看到眾多儼然小屋建在兩山之間,便是門下弟子的宿處。往後就是各代門主的住處以及精銳弟子的清修之地所在的後山了,後山之巔,則是普通弟子不能前往的禁地了,再往後就是一望無際的浩瀚“黃海”,以及後山的天然屏障——與海面垂直的落差直達百丈的絕壁。
前山山頂,是一處數十丈見方的空地,這裡就是“五絕門”弟子揮灑熱血,激昂青春的地方——演武場。
此刻的演武場熱鬧非凡,這裡聚集著的大多數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密密麻麻的人頭內三層外三層地把中間的比試場團團圍著。人群之中更是不時爆發出陣陣各式各樣的叫聲。喝彩聲、驚呼聲、嘲笑聲、叫罵聲,聲勢之大,直逼九天,與天上熾熱炎陽熱情交融在一起,當真是聲聲入耳。
但是,在各種叫聲爆發之前,往往是無一例外的先傳出一陣宰豬殺人般的慘叫聲。
有人說:這就是熱血,這就是青春。
此刻的比試臺上有兩人,一個人是倒著的,一人是半跪著的。倒著的人全身倒沒什麼明顯傷痕,只是痛苦地緊閉一雙眼睛,手中握著一把沾滿血的長劍,看樣子是暈了過去了。
半跪著的人神情憔悴,一隻手正捂著右臂,整條右臂早已被鮮血染紅,看來是手捂之處受了不輕的割傷,而且鮮血還如湧泉般的流出,只怕不及早救治,遲早一命嗚呼,圍觀人甚多,但就是沒有人上來包紮。
只見右臂受傷之人深深吸了口氣,咬著牙,終於顫微微地站了起來,向場外走去,才剛走出邊界畫線外,人群馬上爆發出一陣喝彩,那人聽了後,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就在他剛倒下,四道人影立馬從人群中躥出,飛快幫他止了血,包紮了傷口,然後迅速將他抬走。整個過程在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內做完,手法竟是如此純熟。
“五絕門”弟子之間的比試不是一方倒下或認輸,另一方就算勝出的,這裡的比試只分輸贏,不分生死。如若一方倒下但另一方也沒能力自個離開比試場地,比試將當作繼續進行中,哪怕是剛才哪種情況。
剛才那種情況是所有人都不願意遇到的,因為花了這麼大力氣打敗對方,自己卻站不起來,棄權自然心有不甘,但繼續撐下去的話,只怕又會流血過多而死,死就罷了,這還會被判作是平手。
一個看似是裁判的人走了進場,該人佝僂消瘦,但行路步伐穩定,而且迅快無聲,一看就是輕功了得之人。他走到臺中央,舉起了他那雙粗皮少肉,五指微屈成爪狀的手,攤開一張白色小紙,小紙上寫著兩個人名,他眼睛一掃,看清兩個名字後,不禁訝然地“哦!”了一聲,正想宣佈比試雙方的名字時,卻是眉頭一皺的說道:“清理一下場地。”
那個倒在地上的傷員被抬了出場。
“這輪比試,是十九歲的伍師兄對陣慕容師弟!”他的話語故意在“十九歲”那裡摻入了別的味道,頗有嘲諷之意。說罷,那主持人不懷好意地瞟了眼站在角落的一個魁梧青年,也就是伍師兄。
眾人聽在耳裡,看了眼主持人和那伍師兄,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嘿嘿,你看,那孫師兄在以公報私了。”一名弟子笑著對身邊一人道。
那人聽了,也是戲笑著接著說:“那是當然的,那伍師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仗著自己在門裡在多呆了幾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