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喬就想通了這件事情,就算沒有方啟山父子這樣的敵人,她也還有吳靜雅和那個摔死寶兒的兇手需要解決,陷於方安平結交到這些人,對她來說,不亞於最大的助力。
說不定,這次除掉方啟山,還要藉著這些的人,就算借不了他們的力,只要他們不幫方啟山,那一切就都是勝券在握了。
司晉和沈洛也在想辦法,一會兒,沈洛就拿著手機說道:“司晉,司伯伯電話找你。讓你趕快回家,家裡有事等著你回去商量。”
沒錯,司晉的父親就是現在華帝國的武裝部部長司業,統管全**事,保衛國家安全。
沈洛滿以為這樣一來,藉著司業的名頭讓司晉馬上離開,阮青燕怎麼也會給這個面子的。
誰料到弄巧成拙,阮青燕腦袋一偏,讓人上前來,不苟言笑地說道:“司晉,既然大家都查了,未免以後大家說話誣陷你,說是你打傷的阮軍,得罪了,查過之後再走吧。”
沈洛馬上上前護在司晉前面,笑著說道:“阮阿姨,司晉剛剛進入部隊,部隊裡管束極為嚴格,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呢?我看,還是不用查了吧。”
“大家一視同仁,我看,還是查了再走的好。要是真的耽擱了司部長的正事,我改日,定當親自登門道歉。”阮青燕的目光,凌厲地一勾,直接掃視在司晉並未完全癒合、還有些一瘸一拐的腿上。
“阮阿姨,這麼說就太傷感情了,我剛聽說,我二叔今天在司家做客,要不,您和我們一起回司家,去見見我二叔?”沈洛嬉皮笑臉地說著。
聽到沈洛口裡的“二叔”,阮青燕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奇怪的柔情,卻一閃而過,很快恢復了那樣面無表情的冷姿態。
因為人多,聽到沈洛跟阮青燕的對話,司赫和沈夏,還有王心恬也一起過來站在了司晉的身邊。
都知道司晉是個暴脾氣,他和別人不一樣,在場的也以他年紀為首,阮青燕要是真的要查,說不定兩人得鬧出些什麼事情來。
所以,誰也沒有看到方喬的身影已經慢慢走到了司晉身旁,她靠近的時候,司晉的目光,忽然就和她直接對上了,一眼就幾乎洞穿了她。
方喬心頭一凜,沒有想到,剛剛他完全沒有多看她一眼,她還以為,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破綻被他看穿。
但是隻這一眼,方喬就知道了,他其實早就知道了酒店的那個服務生是她!
只是他到底是怎樣知道的,方喬卻毫無頭緒!
當務之急,是先直接解決掉他胸口上的傷口,有備無患。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方喬也不跟他廢話了,壓低了聲音問道:“傷口在哪裡?”
“左胸口。”司晉也是壓著聲音,十分低沉地說道。
方喬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才發現他白色襯衣裡面,套著一件迷彩背心,骨子裡就透著軍人的氣質。
她的小手伸進他衣服裡的時候,摸索了一下才找到那個已經有癒合跡象的傷口。
方喬明顯感覺到他身體一僵,不敢耽擱時間,屏息凝氣,手指劃過他的傷口,因為傷口早就已經止血,所以這一次,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她就感覺到那傷口在自己的手指上,緩緩癒合、結痂,疤痕也緩緩地消失不見。
方喬抽回了手,低頭繼續低調,沒有察覺到司晉眼眸裡的一絲異樣神色。
聽到前面沈洛跟阮青燕交涉無果,前面的人已經過來,走到司晉身邊,恭謹地說道:“晉少,得罪了。”
司晉伸手撥開他們,將那些黑衣墨鏡的人撥得一個踉蹌,走到阮青燕面前,“阮阿姨,看在阮爺爺和我爸的交情份上,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來。不過我話先撂這,要是查到是我的朋友或者手下做的,我提著胳膊來見你,要是我做的,我提著腦袋來見你。要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