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餵豬就想著吃肉麼?”
沈伯言臉上的表情有著片刻的停頓,聽著她這話之後,他停頓片刻,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攬了她的肩膀,“你真是一刻都不能服軟啊,總是這麼不甘示弱的,這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話都說。”
“明明知道我的性格是這樣,幹嘛還來撩我……”莫長安垂眸看了一眼手肘先前抽血的針孔,這麼答了一句。
沈伯言微微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女人這麼不甘示弱的,很容易吃虧的。”
說著,沈伯言也垂眸看了一眼她手肘的針孔,臉上笑容漸漸落下去了,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她手肘先前抽血的地方,雖然針孔沒有冒出血珠,但是周圍都青掉了。
莫長安依舊不甘示弱地說道,“在你沈伯言這裡我都沒吃什麼虧,別人還能讓我吃到虧麼。”
她剛這麼說完,沈伯言就已經握了她的手臂,她側目就看到了沈伯言皺著的眉頭,他低沉的聲音說道,“抽個血抽成這鬼樣子,還護士長呢。”
莫長安聽了這話就微微笑了。
“真是……一來就聽到你在發牢騷,我警告過你的吧,不要為難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的吧?臭小子。”
尹清芳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她已經換上了白大褂,看上去很精神的樣子,一邊笑一邊朝著這邊走過來。
“姨母。”莫長安看到尹清芳,就微微笑了點了點頭。
“我沒為難醫護人員啊。”沈伯言說了一句,就指了指莫長安的手,“只是,抽血抽成這個樣子,很心糟啊。”
尹清芳看了一眼莫長安手肘上的那片淤青,擺了擺手,“不是什麼大問題,剛才針孔沒壓好皮下出血了,過幾天就消了。”
剛說完這句,尹清芳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沈伯言,“喲,不錯嘛,昨晚電話裡還嘲笑你情商低來著,現在倒是越來越疼老婆了,情商有長進的樣子。”
尹清芳笑著調侃起沈伯言來,莫長安在一旁但笑不語。
之後尹清芳就給莫長安做了骨密度檢查,其實莫長安是有些排斥這個檢查的,畢竟是要接觸射線的,雖然說這麼小劑量的放射不會有多大影響,但還是總感覺怪怪的。
不過孕婦做骨密度檢查是很必須的,所以也就沒有辦法。
檢查完之後,就去尹清芳的辦公室了,等著唐篩的結果下來,尹清芳性格很好也很好說話,並且沒有什麼太大代溝也不擺什麼長輩架子,所以很好溝通。
於是也就聊了起來,不知怎麼,話題就說到了莫長安父親身上。
“長安啊,你父親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沒事吧?”尹清芳這麼說了一句,沈伯言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側目看了一眼莫長安。
她臉上表情依舊平靜,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淡聲道,“謝謝姨母關心,父親已經好很多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當時車禍……因為我是親眼目睹了的,所以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能夠活下來,我已經很慶幸了。姨母不用擔心我。”
沈伯言其實不太想說到莫江源的話題,因為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所聽到的事實,莫江源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拜沈長恭所賜的。
於是只要一想到,就會有愧疚。
尹清芳看懂了沈伯言的表情,輕輕抿了抿唇,也就沒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喔對了,聽說清沐回孃家了,伯言,你還是趕緊把她接回沈宅去吧,她整天在家裡哭哭啼啼的,你外公都快煩死了。”
沈伯言並不知道這是沈長恭對尹清沐的懲罰,所以聽了這話之後,就皺了皺眉頭,其實多少還是想到了給父親掃墓那天,尹清沐帶著慕又慈來的事情。
多少有些反感,畢竟自己的母親想破壞自己的婚姻,絕對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而且更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