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要打死他，只有第四步的無上存在，才有那個能力。

當然，就戰力上，捨去了元始道果，王陽自然是掉落了一大個層次。

不過，元始道果也非是無敵，就現實世界外環伺的那些不朽者裡，也有古老者的存在，且還不止一個。

就算有元始道果，王陽雙拳難敵四手，也不可能一個打一群。

至於去挑戰極限，越級挑戰，以弱勝強，這種事王陽根本未曾想過。

等他修成道九，乃至是超越道九，踏出第四步，那才是他出去清算的時候。

「虛境之中果然蘊含著第六維度的奧秘，當然，我的四道大道神通之中也有，界外那些不朽者，想要爭奪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了！」

王陽的目光照徹虛境，心中卻是轉過這麼一個念頭。

對於虛境蘊含著第四步的神異的事，王陽心中早有猜想，只是當時到底是境界不夠，他的思維，他的心境，雖然抵達了第三步，但也只能算是初入，並不穩固。

而如今，他的力量雖然從長生種跌落，但他的思維，他的心靈意志，卻是真真正正的古老者級數，站在了第三步的頂點，已經有資格，去參悟第六維度的奧秘了。

是以，本來霧裡看花，多憑猜想的一些東西，此刻在王陽眼前，陡然就變得清晰起來。

同時，王陽也明白了，虛境崩塌的真正原因，虛境的崩塌，並非是界外那些不朽者的手筆，而是因為楊聖與虛境意志的爭鬥。

而就曾經王陽所看到的未來一角，不朽者降臨，也是多方面的因素，一方面是不朽者的棋子，透過儀式，強化了時空道標，另一方面，也是彼時虛境也衰弱到了一切閾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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