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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就會將其轉存入大腦皮層,成為永久記憶。”

專家停了一下,道:“能聽懂嗎?”

王橋道:“我能聽懂,我在大學選修過心理學,還算有點基礎。”

專家道:“聽說你是鎮裡書記,讀過大學?在哪裡讀的大學?”

王橋道:“我是山南大學中文系畢業的。”

專家哦了一聲,道:“山大畢業的,那我就講深一些,山大畢業生的理解能力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又道:“心因性、創傷性、應激性,都可能導致失憶……杏仁核,前顳葉背內側部,海馬體和側腦室下角頂端稍前處……和額葉內側、眶額回、隔區、無名質、海馬體及腦幹網狀結構等有雙向互動聯絡。第一種情況,如果在海馬區和杏仁核之間的網狀神經出了問題,隔離了海馬區和杏仁核部的傳輸,就會形成失憶,另外,第二種情況解離性失憶……”

聽專家講了一大段,王橋小心翼翼且充滿希望地問道:“有可能恢復記憶嗎?”

腦科專家道:“由於沒有與患者見面,又沒有見到片子,無法答覆你。等你女朋友回國以後,我見面後才能答覆……通常來說,可以試一試回到原來的生活場景,還有輔助治療,超早行動,恢復的可能性越高,不過這又得繞回原點,我看片子才能給出準確的治療方案。”

這是一個有用也沒有什麼用的諮詢。

諮詢以後,王橋當機立斷準備在晚上寫一封信,從見面之時的點點滴滴寫起。

晚餐時間,胖子杜建國面帶微笑地出現在辦公室,道:“今天所有工作順利完成,黨委書記威力確實大啊,一聲令下,大家接受採訪真可以說是言無不盡。”

王橋道:“不是我的威力大,主要原因是給你名單的那些人都經歷過十五天隔離場生活,有真切的生活感受。”

杜建國道:“那我們晚上到哪裡吃飯,我有點怕在外面館子吃飯。”

王橋道:“回我家去,伙食團特意給我留了一條魚,我們今天吃酸菜尖頭魚魚。”

杜建國道:“酸菜尖頭魚,太爽了!每次想起你的酸菜尖頭魚,我就口水長流。蠻子,憑著你的技術,在省城開個私家菜館,專門做尖頭魚,絕對賺錢。當然,這只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建議,你在仕途上如日中天,怎麼可能做去開餐館。”

王橋腦中一下又閃到了呂琪身上,連失憶的事情都能碰上,還有什麼離奇的事情不能發生。他苦笑著道:“不要說得太絕對。不管是什麼人,他在命運面前都是渺小的,比如一個大老闆或是一個大官或是一個其他成功人士,也有可能出車禍,也有可能被從而至的一人花盆奪去生命,所有的一切就會離你而去。因為命運不可控,所以才會有宗教,人們才需要宗教來安慰動盪不定的命運。”

杜建國道:“你受什麼刺激了,突然成了哲學家。”

王橋從辦公桌後起身,拍了杜建國的肩膀,道:“胖墩,擁有時有珍惜,好好對待陳秀雅。”

杜建國把手伸到王橋額頭上,摸了摸溫度,道:“莫非你得了非典,突然間就傷感成哲學家了。”

王橋揹著手走到辦公室門口,仰頭道:“天命難測啊。”他前腳踏出辦公室門,臉上的憂傷之情就消失無蹤,又成為領導全鎮人民的勇敢、無所畏懼的黨委書記。

走到劉友樹辦公室時,他站在門口,道:“友樹,你出個通知,讓班子成員明天上午九點開個短會,彙報抗非各組的情況。不通知二級班子了,現在開會都要減少人數。還有,每天辦公室消毒,你要監督啊。”

劉友樹道:“王書記,這非典沒完沒了,把正常工作全部打亂了,何時是個頭。”

王橋腦子裡想著滯留在國外的呂琪,道:“我也想早點結束非典,比你們任何人都想,可是,光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