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皇后娘娘。”易呈墨頷首說道。由於在殿外便聽聞郝若初的嚷嚷著起身。所以對於她下床的行為。並洠в斜硐殖雒饗緣謀砬欏�
“你來的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呢。”郝若初經過一段時間休養。臉色明顯紅潤起來。但依舊是眉頭一揚。一副冷言冷語的說道。
“敢問娘娘有何指教。”不問也知道她要問什麼。處於尊敬。易呈墨還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少跟我裝蒜。明明心知肚明。偏偏要裝作一副一本正經的來詢問。這樣真的不累嘛。
“你告訴我。蕭瑾晟到底想把我困在這裡到什麼時候。”郝若初小臉一繃。語氣還是那麼刁鑽的問道。
“娘娘誤會了。皇上只是希望娘娘能靜下心來休養鳳體。並無禁足之說。”易呈墨還是平淡無奇的說道。
“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先就要出去轉轉。你準。還是不準。”郝若初怒氣衝衝的說道。搖頭低眸。輕視著他。一臉厲色中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看來我對宮人們的仁慈。到成了你們手握的把柄了。
以她這架勢。估計真如她所說。神仙來都不見得能說服她。易呈墨稍稍猶豫了一下。語氣在氣頭上跟她對著幹。倒不如順著她一點。
“微臣方才來時。正好看到園裡的花開的不錯。不知微臣可有幸陪娘娘一起去欣賞一番。”易呈墨嘴角上揚出一抹弧度。面露淺笑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易呈墨。算你識相。
“易少傅有興。那就一起吧。”郝若初留下不溫不冷的話語。便自行先朝外面走去。人家這麼委婉的給我面子。我也不好過分駁了他的好意。況且易呈墨對我一直還算不錯。
正好是雷雨過後。沖走了沉悶的氣息。將涼爽隨之帶來。
“這邊路滑。不如走那邊吧。”易呈墨示意著一旁的防滑小路。輕言說道。由於郝若初不讓宮人跟著。他只能緊跟在後。生怕會發生什麼意外。
郝若初倒也無謂。反正她的目的就是出來透透氣。不然真怕是要發黴了。
好在雨後的天氣格外舒適。也熄滅了她驕躁的情緒。
漫不經心的散步。郝若初瞄了眼易呈墨。貌似他靠的自己特別近。
“說吧。蕭瑾晟為什麼要關著我。是因為我半夜出去私會的事。”突然止步。她轉身看向他。原本想好聲好氣的詢問。卻不想話出口。已經是收不回的霸道。
“微臣說了。皇上是擔心娘娘的鳳體。並非是囚禁娘娘。”易呈墨洠в幸虼碩�宦�7吹故薔�鐧目戳搜垡謊邸K漵脅幻鰲K�故塹�凰檔饋�
自從上山回來之後。易呈墨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洠в性諫舷亂黃鴰寄咽鋇姆緦韃活俊H繽�桓齟竽瀉ⅰM殺涑閃艘桓齔墒斕哪腥恕�
不會是受到和她之間的傳聞影響吧。
“你說說你。前不久他還聽信別人的讒言。以為我們倆關係不正。這會你幹嘛還要一心一意甘願聽他差遣啊。”郝若初像個老人訓斥孩子孩子般。把他還一頓數落。
“皇上是君。微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就是最簡單的原理。”易呈墨不免覺得好笑。最近情不自禁的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個女人。興許不能理解君臣之間的關係。但是一個身在皇宮中的人。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到。恐怕也就只有郝若初一人。
“你們就不能活出點屬於自己的價值觀麼。為什麼要把命運交給別人去擺佈。”郝若初一臉低落的嘆道。話畢。又轉身朝前面走著。
易呈墨在後無奈一笑。誰不想把命運掌控在自己手裡。可世事無奈。又豈是誰人都能操控帷幄的命理。
“娘娘……娘娘……”只見一名小公公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