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方向而去,由於身份有別,他不得不關注周圍是否有可疑人在此。
深邃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就在他以為一如往常般安全的時候,視線中突然多處一道身影,那人的目光也正巧也在注視著他。
赤刀的腳步頓了一下,深邃的眸子,微縮出一絲異樣;郝若初的目光顯然是不太正常,他這會要是繼續前進,顯然暴露了他的去向,但如果就這麼站著,是不是又太被動了。
郝若初只是多看了他兩眼,因為從他身上看到一種久違的熟悉感,但是這種心理,隨著她的目光收回,也消褪在心裡。
因為並沒有見過赤刀這麼一號人物,所以她並沒有心情去跟一個陌生人交際;要不是赤刀看到她的行為有點異常,她甚至連這麼一會都不會逗留,畢竟她是在暗中觀察貞嵐,自然是不想給人看到。
郝若初轉身離開了,赤刀卻遲遲沒有離開;他估摸著郝若初已經走遠,他竟又回頭偷窺著她離開的背影。
他的神色從深邃中的冷,漸漸的變得多樣複雜,直到被濃濃的所思侵佔。
郝若初心事重重的回到殿內,遠遠便聽到殿內傳來嘈嘈聲;她收起多餘的思緒,加快了腳步。
“楓兒,你為什麼要燒燬你皇兄畫出來的圖紙?”殿內,蕭瑾晟坐在軟榻上,一臉嚴肅的質問跪在他面前的楓兒。
“兒臣說了,兒臣不是故意的。”楓兒倔強的說道。
“你看看,你皇兄辛辛苦苦畫出來的圖紙,被你一句不是故意的便心血白費了,你竟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你還像話嘛!”蕭瑾晟見他不肯低頭,他從身邊蕭沫手中拿過一些被燒燬的圖紙隨手扔在楓兒面前,語氣變得更加嚴肅了起來。
“不過是些圖紙罷了,大不了兒臣畫幾張賠給他就是了。”楓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楓兒弟弟,你不知道,這些圖紙都是我學來的兵法和陣法,我花了幾個月來畫出來這麼幾張,現在被你一下子燒沒了,我的幾個月心血也就白費了。”蕭沫看著手中被燒燬的圖紙,有點心疼的說道。
“你閉嘴,誰讓你佔用我的書房了,活該被燒。”楓兒氣沖沖的怒視著蕭沫。
“放肆!”蕭瑾晟實在是看不下去,“目無尊長,不知悔改,朕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來人!”蕭瑾晟揚聲吩咐道,用意顯然是要責罰楓兒,而且看樣子還不輕。
“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管教無方,求皇上看在楓兒年紀還小的份上,再給楓兒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臣妾願意代楓兒受罰。”這時郝若初正好聽到殿內的爭論,她急忙走進來下跪在蕭瑾晟面前,急切的說道。
自從得知楓兒身體狀況不佳後,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蕭瑾晟對楓兒發怒,想來一定是楓兒太過分了,不然蕭瑾晟也不至於忍心罰他。
“父皇,楓兒弟弟年幼不懂事,而且也是兒臣自己不當心,沒有把圖紙收好,所這件事不能全怪楓兒弟弟和榮輝弟弟,求父皇作罷此事,兒臣保證在一個月內重新將這些畫上交給父皇。”蕭沫見事情可能要殃及郝若初,他趕緊也下跪求情。
“沫兒方才提及了榮輝皇子,莫非這件事跟榮輝皇子也有關係?”蕭瑾晟不明的問道。
“回父皇,榮輝弟弟今早在宮人帶領下前來找楓兒弟弟玩耍,兒臣書房起火時,榮輝弟弟正好也在書房內,為了避免受傷,榮輝弟弟事後便隨宮人匆匆離開了。”蕭沫猜測這件事不光是楓兒一個人所為,所以他故意把榮輝的出現也說出來,想必蕭瑾晟自會去查明真相。
“楓兒,你老實交代,方才書房裡起火,到底是你放的火,還是你榮輝弟弟放的火源?”蕭瑾晟轉向楓兒,變得更加嚴厲的問道。
楓兒小臉一別,一點都不屈服的樣子,郝若初在旁看著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