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還不清楚啊?你說這話似乎事情還藏著別的玄機?”
“王冰的母親在利用王福和小對王冰的感情。”
陳依立時愣住,一句話足以讓他明白其中含意。“這太狠毒了吧,阿姨竟然做的出這種事情?”
“的確難以置信,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今天之內就會有證明。也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惜用遙遙肚裡的孩子作為勸阻王福的籌碼。”
陳依和王福一干人告辭後。
王冰的妻子才問母親說“前幾天媽還不是這樣說,為什麼突然又改口了?”
點見王冰的母親嘆氣道“我也是怕你們孤兒寡母的沾上這些事情有危險吶!”
“其實我也不想碰道上的事情。可是,前幾天是媽勸我要考慮周到。阿冰過去仇家很多,現在他們不敢做什麼不是不忍心,是因為阿冰的兄弟還在。就算我不喜歡也不能撒手不管,所以前幾天才託請王福和小他們幫忙,今天媽又說道上的事情我們不管。”
“唉你畢竟是女人。站在風口浪尖上很危險。”王冰的母親說罷沉默了一會,又道“但你說的也對。是我只顧擔心你和孩子了,這樣吧,一會你給王福和小都去個電話。就說如果幫裡的弟兄還願意看王冰情面,那你就站出來主持大局,如果有人不願意那就算了。”
“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說。”
王冰的母親又叫住她,丁囑道“不急。我還有話叮囑你。以後你需要主事了,對人做事要考慮周到。做人可以只講感情或者只講現實。但當老大不行。當老大要學會跟講感情的人講感情,跟講現實的人講現實。會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要交給講感情的人做,因為講感情的人不容易出賣我們,重要的位置也要儘量交給講感情的人管。但賺錢的事情要讓講現實的人操作,因為講感情的人很難賺到大錢。知人善用井,就要學會區分哪些人講感情,哪些人講現實,哪些人既講感情又講現實。如果區分不了就會犯錯。你要記住我這些話,將來就一定能管理好事情。”
就在陳依和林青跟王福和遙遙分別一個多小時後,遙遙忽然跟王福一併上門。
林青接到遙遙電話時就嘆氣。
“阿姨暴然這麼做工”
遙遙來時臉上還有淚痕,喜福滿面愧疚之態的低著頭臉。
“林青,陳依你們一定要勸勸他。我說他不聽,還覺得我太人之心。嫂子和阿姨分明是在利用他。前幾天說讓他和小幫忙,早上說不管道上的生意,剛才又打電話說願意站出來,但前提是幫裡的人都不反對。不反對是什麼意思?怎麼可能沒有人反對?本來就是要嫂子站出來主持大局王福和小才能名正言順的收拾那些不服的人,現在嫂子什麼意思?只讓王福和小打她的名義,她自己根本不站出來說話,王福和小能壓住局面的話她露面。不能壓住局面她就不出面。一點點、風險都不願意自己擔全讓王福和小頂著,事情成了妓子出來當大哥,不成別人報復的是王福和小!”
王福皺眉道“你別這樣說,嫂子和阿姨哪裡會有這麼惡毒自私的想法?她們態度變來變去也可以理解。既不希望以後步冰哥下場,也不希望小烈將來走上冰哥老路。但做正經生意吧又擔心冰哥的仇家哪天會來報復。會有顧慮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好好好,我小人之心,我不說了。”
林青剛才說那話時陳依就明白了意思。卻猶自半信半疑。一者難以相信王冰的母親和妻子能有這種心機,二者想起王冰母親過去隱忍多年藏著錢裝窮困直到王冰出獄的先例又說明其本身是有見識想法和實踐能力的人。
這種不聰定論的猜疑此刻的確的到證明。
這種態度,以及打電話給王福的時間明顯都是帶著算計考慮。因為這種態度絕不能在王福晚上跟幫里人說了後才改變。這時候說也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