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僅僅是感嘆,但他希望師父不要因此憂慮和擔心。
“我會潔身自好的。即使真像師父說的那樣。”
“但願如此吧。嗯……你一直還沒有總門內的正式代號,乾脆做為警示就給你起個‘君子蘭’的代號,怎麼樣?”
“蘭花啊……挺好,我從小就挺喜歡蘭花。”
車在蕭樂家的樓下停靠,陳依下了車,整理了半響情緒,終於才按響了蕭樂家裡房號的響鈴。
門很快開了,蕭樂又驚又喜的臉。但很快又變成失落。
“老公,王福不知道幹嘛,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問你,好像有很急的事情,可能想叫你去打架。”
陳依進了屋,猜疑不定的拿起話筒撥通了號碼。
蕭樂抱著他胳膊靠他身上,嘀咕不滿。
“真討厭!好不容易老公來陪我……”
………【第七節 卡里斯瑪式互動影響產物(上)】………
“王福?”
“叼!你總算見人影了,在哪裡?”
“蕭樂家。
“哦……我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蕭樂就問什麼事情,實際上她明明能聽見王福說話。陳依覺得有些囉嗦,還是回答了。
“真討厭……不是打架就是叫老公去那幾個窮酸鬼那的啦!”蕭樂嘴一撇,幾分不滿,幾分不屑。
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這種語氣讓陳依有些詫異。
蕭樂似乎不覺這話過份的自顧說道“王福跟的那幾個認識軍哥的人很窮酸的,有次去大富豪玩,他們一聽酒的價錢就嚇一跳,跟現uFo似的議論了半天。當時連王福都覺得丟臉。軍哥和冰哥一直看不起他們……”
‘窮酸’這個詞在陳依過去的記憶裡只有在書本上見過,即使班裡家庭特別困難的學生,同學之間背地裡提起也大多是用有些停頓的語氣說‘他家裡,沒什麼錢。’。甚至陳父和親友們聊天時提起某些經濟上拮据的相識也是說‘比較困難,環境不好’這樣的語句。
用這種夾雜不屑的尖刻語氣吐出這個詞,陳依第一次聽到。
“不用說的這麼難聽吧?”
蕭樂猶自不覺陳依的情緒變化。“本來就是呀。那群人整天私下聚集,就是在那個面板很白的男人家裡搞什麼聚會,說些神神鬼鬼世界末日的東西。軍哥雖然討人厭吧,但人家有錢有勢,怎麼看都比他們像得到什麼上帝的眷顧啦,他們那種樣子看著倒像被上帝拋棄了,也就王福才願意跟他們混。”
“跟著上帝還過那種日子,找鬼信他們呀!”蕭樂說完自顧失笑,好像覺得這話很有趣。
陳依也笑了。“精神可嘉吧。再怎麼樣也沒必要說太難聽,很多教徒本來就是因為不願意融入社會體系才會走入信徒行列。”
電話鈴這時響了,蕭樂接起就遞給陳依。
“老公,是王福。”
電話那頭果然傳來王福的聲音。“下來,白色麵包車。”
陳依答應罷掛了電話要走,蕭樂送他到門口,見他穿鞋時,突奇想的要幫他。
“不用了……”陳依覺得十分無語,但蕭樂興致勃,非要不可。
“我說,皮鞋不用幫忙吧……”
這工夫蕭樂已經幫他穿好了,猶自傻樂似的在笑。
“老公,晚點還來不來呀?”
陳依看了眼手錶,已經12點多了。“再說吧,如果衣服髒了就不來了,還得回家換衣服。”
蕭樂頗有些失望的點頭說了聲那回家給我電話!’
“不了,你早點睡覺。”
“那你明天來學校找我!”
“好。”
“那我也乖乖聽話早點睡覺。”
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