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軟處。她咬緊下唇,可是仍舊哽咽出聲,“不要,求你不要。”他的呼吸越來越重,熱氣撫在她面頰上。他的唇在她臉上摩挲,滑至頸間,然後又尋找她的。她急忙把臉藏進凌亂的衣衫間,嘴巴能躲過他的肆虐,併攏的雙腿躲不過,他的手指又深入幾分,輕捻慢挑開來。
芳菲只覺得全身每一條神經繃緊,抵禦那陌生的讓她羞恥讓她作嘔的感覺。無以名狀的悲殤與絕望充盈在胸腔裡,橫衝直撞,無以宣洩。
後背的重壓驟然而輕,芳菲心裡閃過一絲驚喜,翻身跳起來就往門口奔。他長臂舒展,攔腰劫住她,重新甩她到床上。咚的一聲,她的腦袋撞到床板上一陣暈眩尚未結束,他旋即又撲上來,揮掌相向。他再次箝住她掌摑來的手,從褪至腳踝的衣褲裡走出來,欺身壓至。
他們像是展開一場激烈的肉搏,只是力量太過懸殊。
當他剝掉她身上最後一件時,她弓起腿用盡最後的力氣蹬過去。突如其來被蹬在胸口,盧峻晨仰面倒下,摔在地上。她藉機向門口衝去,卻被地上的衣物絆倒,打了個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來時他已經貼過來,全身灼熱得猶如火燒般的身軀把冰冷的她壓在地上。
他輕輕撫摸她一側微腫的臉龐,低笑連連,壓抑著慾望而沙啞的聲音說:“知道什麼叫禽獸?這樣才算。”說完臉上已經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惡意地抵住她緩緩研磨臀部,“清高?驕傲?在我看來你也不過就是一個淫賤無比的女人而已。”
她微腫的那邊臉嫣紅嬌豔,一雙冷然的眸子帶著清淚,撩人至極。手掌所至之處滑膩軟綿,盧峻熙越是慢慢挑弄越是興致勃動,眼見她滿臉羞憤的表情,身子卻細碎地哆嗦,更加興起,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仇恨還是興奮,他的手上又用了幾分力,情不自禁地湊過臉去捕捉她的唇瓣,她哪裡肯遂他的慾念,只是不停扭頭。
凝視她怨毒的眼睛,盧峻晨只覺得難以遏制的悲涼鋪天席地滾滾而來。
這一剎那間他忽然感覺到,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什麼美麗的東西,一切都是邪惡,一切都是醜陋,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對世人的作弄。
執而為魔,卻之成佛。只在一念間,便被摧毀一切的瘋狂佔據腦中每一寸。
他進入的那一刻,明顯地覺察到她的乾澀與驟然的緊繃。“很疼就叫出來。”他以極大的耐力忍受著同樣的疼痛,壓抑住衝刺的渴望,額角青筋暴突,下顎抽緊,愈加猙獰。
芳菲乾涸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死命咬著下唇,喉嚨裡只有一聲模糊而破碎的聲音,幾不可聞。到了這一刻,已經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靜靜地忍耐著,等待最後的崩潰。
盧峻晨的心裡劃過一絲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麼,橫起心縮腰挺臀,腫脹的慾望穿透了障礙直抵她身體深處。她蒼白的嘴唇蠕動,殷紅的血絲從齒縫裡滲出,他捏住她的下顎,吮吸她微微顫抖的唇瓣,恍若不知她的厭棄。
密密的吻一路向下,徘徊在她頸間美好的曲線上。他手臂上的血落了幾滴在她兩處豐盈之間,雪肌桃蕊,落櫻點點,他情難自制,埋首含住她一側的花蕾。
她的僵硬決絕抵擋不住閃電般襲來的陌生而可怕的痠麻,他聽見她逸出一聲模糊破碎的低吟,莫名其妙的他如遇秋陽,溫煦快慰滿足,“喜歡這樣?”他低聲問,情慾充斥語聲沙啞。
芳菲咬碎銀牙,極力忽視胸前的折磨和身體裡被割裂的痛楚。
他吻向另一邊,輾轉吮吸,舌尖圍繞著打圈。手指探入他們相接之處,撫弄捻挑,“喜歡這樣?”他又問。
“你會下地獄的,你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鬼……”
“不錯,我就是魔鬼,專門撕碎這個世界上美好的東西。”他輕笑,挺身又進了幾分,緩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