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筆疾書,編新劇。
秦廣陵到臨東園作客,一向不受阻撓。她進來後,問道:“三月,忙什麼呢?”她神態枯蔫,眼裡布血絲,很是憔悴。
三月吃驚極了,放下紙筆,連聲問小姐出了什麼事。
秦廣陵疲憊地搖頭,這件事說給三月聽,也不懂的。三月急人所急,道:“有我家小姐呢,”生怕她不信,三月就拿自己為例,她前段時間心情也不好,因為她手粗人笨學不會刺繡,但她家小姐一點都不嫌棄她,還想出辦舞臺劇情這樣的點子鼓勵她,讓她不要沮喪。
“不是這樣,”秦廣陵確實是想找個人說說心事,但只是解決這種小煩惱的人,還不足以理解她的大煩惱。
三月不信,在她心目中,自家小姐好似神人,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