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主動問,“寧遠,要不要進去和我爸媽打聲招呼?”
他一笑,說道,“你進去吧,我要回去了。”
許星眸光黯淡,若不是張家的關係,他可能不會理她吧,許星苦澀地想著,他們小時候認識,後來他消失了八年,說是來英國唸書了,她動用所有的關係都沒有找到他。並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後來透過他的乾媽蔣麗雪打聽他的下落,在英國哪一間學校,但葉家守口如瓶,都沒有告訴他。
五年前,他回來了。
記得那一年隨著她媽媽去張家拜年,看見葉家一家也來張家拜年,他拉著小海藍走在後面。
A市總是四季如春,陽光明媚的,八年後再見他,已長成少年了,身材俊秀挺拔,站在明媚的光束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漂亮精緻得不可思議。那一瞬間,她心如鹿撞,臉頰酡紅,完全醉倒在他含笑的眉目中,她總算明白這麼多年來的心心念念,並非孩童時期的愧疚……
直到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滿堂笑聲中,她羞得滿臉通紅,才知道自己看他看得痴了,一室長輩都笑得曖昧又溫暖,樂觀其成。
她一直記得他的手白嫩滑膩,柔軟溫柔,然,那一天,她卻觸到他手中薄薄的繭子,尊貴有力的手,她的一顆心至今仍然不正常地跳動著,沒想起那一幕總渴望時間定格在那一刻,就是她的天荒地老。
這五年來,他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她總是仗著自己是女孩子,他很紳士風度,纏著他,纏著張媽媽讓他陪她,知道他們熟稔。
每年過節,她最喜歡的就是往張家跑,因為她知道,葉寧遠也會出現在張家,一來一往,誰都知道許星小公主喜歡葉寧遠,她在倒追他。
張家,許家的人都樂觀其成,甚至是努力撮合他們。
因為張波的原因,葉寧遠對蔣麗雪夫妻的要求總是做到最好,至少人前,他表現的溫柔又紳士,非常優雅,然而……
她想起兩年前他的話,那一年她考上劍橋,十分開心,葉寧遠正在倫敦,她找他出來慶祝她考上大學,他並沒有拒絕,甚至大方許她一個願望。
許星一直知道,葉寧遠對她好,一方面是因為張家的關係,而另外一方面,卻是因為……她姐姐是許諾,他所愛之人,她偶爾會看見他看著她走神,偶爾會觸及到他眸底的溫柔,卻知道,他看的人並非是她。
許星心高氣傲,自不願當別人的替身,可她費了三年心思,都不能走進他心裡,心中難免鬱結,甚至自暴自棄地想著,即使當替身也無所謂。
所以他許她一個願望,她便說要當他的女朋友,他甚至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許星,我一直知道你要什麼,也一直和你保持距離,希望你能夠明白,主動放棄,你要的,我給不起,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我可以對你好,像對妹妹,對朋友,可以給你無盡的寵溺,呵護,也可以給你所想要的所有東西,我可以把來不及給你姐姐的,全部都給你,但惟獨愛情除外。”
他的聲音是溫柔的,低沉的,並無一點情緒波動,許星聰穎過人,卻也知道自己再說下去會觸他底線,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表明了他的立場。於是她退而求其次,把這件事深埋在心底,至少當朋友,她一年還可以見他幾次,若是強求,她估計連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開車小心。”許星微笑,優雅地下了車,她是教養得極好的英國貴族少女,高雅尊貴,也有自己的驕傲,她知道,葉寧遠不近女色,身邊就她是例外,只要假以時日,她會感動他的,她始終相信,金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