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武言曉、顧逸之,都不得不對石清妍心服口服——雖不知她是如何辦到的,但至少在旁觀者眼中,女人的極致也不過如此了。
“王爺,王妃如何了?”王鈺趕過去忙問道。
楚律笑道:“著了涼,已經發汗沒事了。”
王鈺鬆了口氣,笑道:“王妃沒事就好。”
賀蘭辭來回看了兩眼王鈺、楚律,心道王鈺怎沒發現楚律是詭異地等到石清妍發汗了才過來的。
楚恆也有些奇怪,微微偏了頭,奈何他這三嫂子行事太過不按常理出牌,想使性子就使性子,他也想不出她做了什麼。
“王爺,門外有十二個差役上門請罪。”翠墨過來說道,此時聽隨著楚律出行的人說了,便有意奇怪地看向楚律,心道錦王爺竟然會唱歌。
“他們何罪之有?一人嘉賞一百兩。”楚律負手說道,隨即對王鈺道:“還是你操練出來的人得用,本王亮出身份來他們也不懼。”雖說險些就死在這些死心眼的人手上,但既然沒死,總要看出這些屬下的好處來。
王鈺一笑,待要謙虛兩句,便又想此時不是謙虛的時候,忙道:“王爺,陛下等著王爺呢,陛下的臉色十分不好,只怕不妙。”
楚律輕笑道:“王鈺,你到底不如賀蘭沉得住氣,越是這時候咱們越要不急不緩。”賀蘭辭心想方才心浮氣躁撞了小几的是哪個,笑道:“多謝王爺誇獎,不知王爺可有應對的妙策了?”
楚恆也忙看向楚律。
楚律看了眼書房,見書房外那個屢次被打敗的顧漫之正向這邊看來,便先問楚恆:“五弟,三哥想要亙州府,你想要哪裡?”
楚恆一怔,目瞪口呆地看向楚律,忙道:“三哥的意思是……”
“大哥、二哥勾結外族謀反,於情與理都不該。但此事終歸是朝廷的事,你我兩兄弟不能袖手旁觀,但也不能白幫。三哥將話撂在前頭,你我兄弟二人自幼親密,若到時因亙州府有了嫌隙,父王地下有知,定不會安心。”楚律悠悠地說道,因有賀蘭辭,他自然比楚徊、楚恆都知道何必問的能耐,心道有何必問相助,益陽府自然如有神助。
賀蘭辭心道楚律、楚恆分楚徊的地盤就夠叫先帝九泉之下不能瞑目的了,見楚律這般跟楚恆說,暗自點頭,心道這種問楚徊要地盤的事自然要多拉了一個人入夥才好,如此便是得了天下罵名,也有另一個人幫著頂著;況且叫楚恆跟楚律同進退,也免得日後腹背受敵。
楚恆不由地猶豫起來,心知此時自己兵馬不多,便是楚律不跟他提這事,他也無可奈何——想著,又疑惑楚律怎忽地這般自信能得到亙州府,疑惑地問:“三哥可有法子應對此事?實不相瞞,小弟便是有心,此次也幫不了多少忙了。”
“五弟,你我總是共進退的,你只管說要你要哪一塊,咱們兄弟齊心,定然會說服陛下讓步。”
楚恆聽楚律這話,越發肯定楚律是不知從哪裡得了幫助了,識趣地託著臉向遠處走了幾步,瞧見隨從給自己搬來椅子,便在椅子上坐著,從壞裡掏出何必問的絲絹地圖,便就著隨從拿來的燭火在院子裡看了起來,東南西北四面,南邊的離著中洲府太遠,他鞭長莫及要不得,西邊楚律又直言要了,自己也要不得,那就只能要了東北那一片了,手指在地圖上描畫一番,大概明白自己該要哪一塊了,因此次算得上是藉著楚律的東風發橫財,於是看準了也不過去打攪楚律一群人,只在這不遠不近的地方坐著。
待楚恆離開幾步,賀蘭辭便壓低聲音問:“王爺到底要如何應付此事?”
“何必問出了此次的糧草兵械。”楚律說道,雖依舊有些忌憚何必問,心知日後定是他跟石清妍兩個將何必問捧上富可敵國的寶座,但此時若不與何必問互惠互利,又談什麼日後。
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