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難受。”
“探花郎有煩心事?”
“關你一個出家人何事?”
“問世間情為何物,探花郎將手遞給貧僧,貧僧便能替探花郎看清楚探花郎的真心。”
何探花蹙眉,又看圍著胡云的一圈小和尚目光炯炯地看他,心道又不吃虧,且聽他如何胡謅,就狐疑地將手遞了過去。
才將手遞過去,卻聽一陣馬蹄聲傳來,扭頭,就見楚律、賀蘭淳領著人匆匆趕過來。
何必問忙從樹下走過來,迎上去,只見楚律方才還因出來放風神采飛揚,此時卻眉頭緊皺,忙道:“王爺,不是要參觀廟宇嗎?這麼快就參觀完了?”
“那老……太后氣性真大,”楚律咬牙切齒地說道,暗道那老賊婆,當真下得了手,“小篾片出京那日,陛下跟太后說了幾句,起了爭執,太后一怒之下就觸壁絕食……如今是陛下來信請我與五弟大度地上書奏請開啟父王墓室,叫那老……太后過世後挪進去。如今是定要叫人回京探望她了。”不然太后就這麼故去,少不得他要落下一個不孝的名。
“王爺如何能回了京?”何必問忙問,隨即不禁瞭然,暗道瑞王妃已經進了京城,太后三番兩次被打臉,若不狗急跳牆來一次狠的,她就不是太后了。
“胡云,你起來。你師父如今雲遊到哪裡去了?先帝過世時是他給先帝祈福宣經的,如今就叫你師父去說先帝的墓室萬萬不能開啟。”何必問忙扭頭對地上躺著的胡云說道。
楚靜喬在馬上看見何探花還握著胡云的手,哭笑不得地說道:“胡云大師,如今還有急事,不必再替我將話轉給探花郎了。探花郎,胡云大師要告訴你的話是你是個看似灑脫,實際上步步拾人牙慧,處處東施效顰,被人慣壞了的東西,這話是我忽悠你的。你快叫大師站起來跟父王、乾爹說話。”
何探花蹙緊眉頭,心裡一喜,暗道楚靜喬也並非對自己全然無心,待要說話,又見楚靜喬別過臉,放開胡云大師的手,就站起了身子。
胡云大師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司徒姑娘那邊還要小僧調虎離山,好方便她對付她黑心的嬸子呢。”
“調虎離山?”司徒簡吃驚道,隨即待要動,又看楚律在,不敢對胡云破口大罵。
“你是司徒尚的叔叔?”楚律眯著眼問。
“是。”司徒簡顫聲道。
“司徒姑娘的親事交給王妃處置,你家老夫人趕緊入土為安,若叫本王再聽到你們家的破事,本王就發配了你們。”楚律此時再也顧不得跟司徒尚的妹子避那什麼嫌,一來淑妃再不好,也是他母妃,況且又是開啟先帝陵寢、驚動先帝魂靈的大事,不能不重視;二來,賢淑三個還小,石清妍若是去了京城,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司徒簡心道難不成司徒靈跟楚律確有其事?不敢多想,忙道:“小人遵命。”
“胡云,你快說,你師父哪裡去了?”何必問又催問胡云。
胡云略想了想,說道:“不在南邊就在北邊。”
“屁話!”楚律氣急道。
賀蘭淳忙道:“王爺莫急,開啟先帝陵寢,不只是皇家的事,此事牽扯重大,一要皇家宗族一團和氣地答應,二要僧尼道士勘定風水運勢造聲勢,三要朝臣爭先恐後奏請,不是太后一人說開就能開的。若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