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雖覺察到身邊眾女身上傳出的興奮,卻也耐著性子不管旁人,“王妃,若叫王爺知道了,王爺會不高興吧?”
石清妍笑道:“樓姨娘還說這掃興的話,樓姨娘難道還沒醒悟到王爺將後院都給了本王妃。”說著,瞧見樓下那王鈺仰著頭灌了一口水,呈倒三角的背脊上的稜角越發清晰,忽地就覺察到有人蹭到她的肩膀,於是回頭去看,就見吳佩依探著身子依到她身邊了。
吳佩依因石清妍看她,便訕訕地收回身子。
“本王妃懂。”
吳佩依雖不知石清妍懂什麼,但卻猜到定然沒什麼好事,於是堆著笑說道:“這王先生看著斯斯文文的,脫了衣裳竟是這樣的精壯。”說完便咬了舌頭,暗道自己當真不該說這話。
“王爺也結實著呢。”竇玉芬說道,說完,便又不屑地向下瞥一眼,隨後強令自己將眼睛移開。
因眾女之中,最後一個侍寢的人就是竇玉芬,竇玉芬也仗著這事在府裡很是風光。
聽竇玉芬這般說,吳佩依便有些不服氣,心想便宜這丫頭了,就她一個人享了一夜福,第二日王爺就停了侍寢表;想她前幾日給錦王送大悲咒,吃了閉門羹不說,還碰了一鼻子灰。
“王妃,那侍寢表什麼時候再開始?”吳佩依問道,說完,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下個月,再從初一開始,免得有人說不公平。”
“這個月初一……”吳佩依待要說竇玉芬佔了兩日也不公平,但又想到竇玉芬很得石清妍歡心,於是便住了口。
樓晚華鼻尖微微有些泛紅,雖沒看,但從眾女身上察覺出來的興奮叫她隱約猜到下面是什麼事,心裡再次後悔自己不該被石清妍擠兌著來了這地方,低聲道:“沒想到王先生竟會幹出這樣粗鄙的事,竟然敢在王府裡做出這事。”更沒想到石清妍敢領著人來看王鈺脫衣裳。
樓晚華這話無異於潑了一盆冷水在吳佩依身上,王鈺粗鄙了,她這看的人也高雅不了。
吳佩依也不敢再偷看,隨後說道:“是呢,雖說這院子隔開了且沒來個什麼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幹這事也有失體統。”說完,便看向石清妍。
石清妍嘴裡咦了一聲,探著身子湊到窗戶前,隨後說道:“王爺來了,你們說王爺會不會也熱得脫了衣裳?”
已經到了冬日,這樓上並沒有修整,外頭的風透過縫隙不停地吹進來,除了石清妍,沒哪個女子不打著冷顫。
聽石清妍這樣說,就連端莊如樓晚華、內斂如蕭纖妤都伸著頭看了一眼,瞧見樓下五十步外的火爐邊楚律跟王鈺兩人在說話。兩人的眼神不經意地掃到王鈺身上,瞧見王鈺寬廣的背脊結實的細腰,臉上立時火辣辣地燙起來。
“王爺脫了。”沉水小聲地嘀咕道。
樓晚華立時向下看一眼,瞧見楚律果然脫掉了外面的那一層披風。
孫蘭芝說道:“王爺又不要打鐵,只怕不會再脫了吧。”說著話,眼裡瞧見下頭楚律沒再脫衣裳,心裡便失望起來。
沉水有些恃寵而驕地說道:“奴婢覺得王爺跟王先生站在一起,怎地王爺還不如王先生魁梧?”
石清妍聞言扭頭看向竇玉芬,眾人也隨著她一同看向竇玉芬。
竇玉芬作為一個最近看過錦王的身子的人,咬牙肯定道:“王爺比王先生還壯實。”
樓晚華如今也怕被楚律看見躲在樓上看王鈺,便問石清妍:“王妃,等會子咱們怎麼回去?”
石清妍笑道:“自然是調虎離山之計。”
孫蘭芝、竇玉芬兩人齊聲道:“王妃高明。”
樓晚華也知道王鈺並幾個工匠是要在這地裡蹉跎一日的,於是便問道:“王妃要如何調虎離山?”
“等一會子就有人跟王爺說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