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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說她現下不會武功,就是往昔她會武功時,她的輕功無論如何也比不過他。

所以,四處尋找一圈後並沒有看到她的身影,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顧湄她,並沒有離開那個酒樓。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從窗子裡跳出,而後以極快的速度又從大門那裡跑到了酒樓裡面。

所以,現在她一定還在那個酒樓裡面。

廉暉的雙拳緊緊的握起。一張俊臉沉的像盛夏即將傾盆大雨之際的天空。

他不明白顧湄為什麼總是要想方設法的從他身邊逃離。這個認知讓他很不爽。

他施展輕功,以極快的速度又從原路找了回來。

果不其然,雖然隔著一堵牆,但他依然能聽到顧湄的笑聲。

溫婉可人。與他在一起時對他的那種冷淡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與此同時,他也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不能忍受顧湄對著除他之外的男人發出這樣愉悅的笑聲。

所以他當即足尖輕點,人就已經站在了牆頭。

入目所見就是顧湄正仰頭在看著一人。而她對面的那人,氣質出塵,面上的笑容溫和。

廉暉一剎那隻覺得心中有一種叫做妒忌的情緒在悄然的開始燃燒。灼痛了他的眼,也灼痛了他的心。

他出聲呼喊紅搖,帶著些許咬牙切齒的味道。

為什麼,他要對著其他的男人笑的這般明媚?而自從他對她上心後,她對他從來都只有不耐煩和厭惡,又有哪一次對他笑得這般明媚了?

他不能忍受顧湄這樣的笑容為其他的男人而綻放。所以他當即飛身而下,就想伸手來抓顧湄的胳膊。

而早在他出聲之時,顧湄就臉色一變。待得她轉頭過去一看時,就看到一身玄黑色衣衫的廉暉正站在牆頭。

長風獵獵,吹的他身上的衣裳和長髮飛舞。而他的臉陰沉著,此時的他,就如同地獄裡剛剛出來的阿修羅,尚且帶著一身的殺伐血腥之氣。

顧湄當即立斷,轉頭對容湛飛快的說了一聲:“容公子,我先走了。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說罷,不待他回答,早就是用上了趙無極教她的輕功,身子平平一掠後,如斜飛的燕,從另一面牆上翻身而出。

而容湛的面上正帶著一絲訝異的神色看著他。但也不過瞬間,她的人就已經不見了。

廉暉又哪裡能容她再次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足尖輕點,人就如同離弦的箭般,飛快的射了出去。

顧湄在前面慌不擇路。她沒想到廉暉會這麼快的就找到她。其實一開始她甚至以為廉暉都不會找到她。她以為自己夠聰明來著。在那種情況下,她尚且還能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就開始實施,這並不是一般人能立時就破解開的。

但顯而易見,廉暉並不是一般人。能得通元子那般讚揚的徒弟,他就決不可能會是一般的人。

身後黑影如輕煙閃過,廉暉越過了她,攔在了她的前面。

顧湄只好剎住步伐。她知道,輕功優劣早已分出勝負,接下來就算是她怎麼逃,估計廉暉都能很輕易的趕上她。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索性就不跑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廉暉一步步的走近。心中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她能不害怕麼?眼前的這人臉黑的跟幾十年沒刷過的鍋底似的,渾身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但是大哥,我真的沒招你惹你啊。反正你本來就不待見我的,我主動想跑,以後不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這對你對我,其實不都是好事一件?

但是,大哥,你這麼一副抓到老婆紅杏出牆的表情算是怎麼回事?咱倆其實真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