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屋子前停下,這個叫做加藤莉娜的女忍者輕輕的敲了敲門。
“莉娜麼,請進。”
在莉娜的示意下,誠跟隨著進去,卻意外的發現原以為的屋子不過是一道高聳帶簷的圍牆,上午晴朗的陽光照射下來,千手公主躺在一把沙灘椅上悠閒的舒展著身軀,旁邊的木桌上放著名貴的瓷器茶具,一把長長的遮陽傘被收了起來,傾斜成一個銳角,靠在桌子上。
“你就是宇智波誠?請坐。”
把帶著的太陽鏡推到額頭上,綱手指著身邊的一把椅子,微笑著說道。
誠踏步走上水面,清楚的捕捉到旁邊莉娜眼中的一絲詫異,禮貌的向綱手致禮道。
“綱手大人,您好。”
綱手從冒著熱氣的溫泉上站了起來,只是並沒有完全離開長椅。
“了不起,作為一個下忍,竟然能把查克拉控制到這種地步。”
“跟您比起來,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是的,綱手所坐的長椅、身邊的木桌、傘柄抵在長椅上的遮陽傘,全部漂浮在冒著騰騰熱氣的溫泉水面上,即使這些器具是特製的能夠傳導查克拉的特殊材質木料,但是能將這些如同在平地上一樣託在水面上,綱手對查克拉的控制能力,實在讓人畏怖。
綱手莞爾一笑,示意誠坐下。
莉娜上前,替三人各倒了一杯茶。
“誠君,似乎原來在我的部隊中?”
說起這個的時候,綱手笑得有些假。
“是的。”
綱手將茶端起,輕輕抿了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不會治療你。”
與充滿正能量的表情相反,嘴裡說出的卻是傷人的話。
“不過,宇智波和我談好了條件,我會把我的醫術傳授給你。
“至於能學到多少、是否能夠治療你的衰弱,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即使我很討厭你,但是由於這次實在是承了宇智波很大的情,所以我還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的情況,是可以完全治癒的。
“以後你有什麼問題,可以拿給莉娜,她解決不了的,我會親自為你解答。但是其他時候,我不希望你出現在這裡,你明白嗎?”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綱手終於撕下了大家閨秀的面具,像一個街上的小混混一樣直截了當的威脅著,“我不希望再看見你”。
似乎這個剛剛患上恐血癥的女人很討厭誠。
毫無理由的討厭?還是因為宇智波和千手的宿怨?不,既然已經答應了宇智波要治療誠,就不應該再做出這種毫無意義的舉動。
更何況,把自己最擅長的醫術傳授給誠?這難道不是相當於把醫術給了宇智波族麼?
這究竟是討厭呢?還是另眼相看?
難道真的是因為女人心,海底針?毫無意義只憑心情?
誠露出苦笑,看到綱手已經不耐煩地露出了送客的神情,只能站了起來。
“那麼,綱手大人,我該如何向您學習醫術?”
“醫術卷軸已經送到宇智波家裡,你自己去拿就好了。莉娜,送客!”
看了一眼那杯自己始終沒有來得及動的紅茶,帶著深深的疑惑,誠跟隨在莉娜身後,離開了千手宅。
回到宇智波聚居地,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家門口等待著誠的宇智波健一。
“這是‘那位’答應的醫術卷軸。”
誠從他手中接過這份不知道被複製了多少份的卷軸,試探著說道:
“今天‘那位’大人說要靠我自己治癒身體……”
“這是與家族商量好的條件,如果你自己治不好,最遲三年之後,‘那位’會出手治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