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們一起低而堅定地回答著。
自從看到資料,他們就在心中憋著一股氣,族長竟然幹出這種事情,而以火影係為代表的村子,竟然如此對待宇智波的血脈,一種被背叛、被折辱的感覺,讓他們心中早就充滿了冰冷的怒火。
沒有血繼的人很難理解,血繼家族那種排外抱團的心情。
因為只有同一個家族的彼此,才不會用那種貪婪的、冰冷的、令人打心眼裡噁心的目光,看著你的身體。
他們要守護的,並不是能用多少多少“利益”衡量的東西,而是為了自己的兒女不被當成豬玀那樣飼養販賣,自己不用擔心死去後還要被人泡在液體裡觀賞的,身為人的自由和尊嚴。
為此,宇智波家族,有戰至最後一人的覺悟。
族人紛紛離開,當只剩下智夫和他身後的富嶽時,智夫表情仍帶著一點冷酷,轉過身問兒子道:“富嶽,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是的,”富嶽行禮不解:“父親,我仍不明白,憑家族和村子的力量對比,正面對抗,我們幾乎毫無勝算啊,為什麼不隱藏意圖,暗中發動呢?”
“呵,”智夫搖頭說道:“正面對抗整個木葉,別說是家族,哪怕是其他四大國之一,也不可能有勝算。”
“那為何……”
“血繼是血繼家族的底線,”智夫看著兒子的眼睛,嚴肅地說道:“這一點,不光是家族這樣,所有的血繼家族,都是這樣,我們面對的,並非是‘整個木葉’而僅僅是‘除了血繼家族’之外的火影一系而已。”
如果宇智波背叛木葉,那木葉為了自己的紀律,自然會毫不留情地覆滅掉宇智波,但是宇智波為了自身血脈而不惜死戰,那麼大多數血繼家族就會保持中立——說白了,這僅僅是一個姿態,火影一系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只能向宇智波一族妥協。
富嶽只是太年輕,不知道眾血繼家族之間不言而喻的古老默契,父親一點,他自然就明白了,不過,擅長計算得失的青年還是皺眉道:“就算不可能真的跟火影系打起來,可是家族這樣做,還是不太明智,還有更好的辦法,可以達到同樣目的的同時獲得更好聽的名聲,為什麼非要採取這麼激烈的手段?以內戰相威脅,會不會太過分了?”
“不會,”智夫搖搖頭,眉間冰冷之意浮起,聲音卻平靜:“是宇智波家的話,就不會。” 這世界上的事,最怕如果。∑,。。
如果,誠不是在這個時間點,在遠離村子的地方修煉,那麼宇智波滿茂根本不會路過這裡。
如果,遇上這個人的是宇智波政而不是以認真作為原則的宇智波滿茂,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會被懷疑。
如果,做這件機密事情的人不是“他”,而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族長系的強者,都不會因為“性格過於認真”這個荒謬的理由而暴露破綻。
如果,“勾”部隊的人,不是剛剛換上從雲隱秘密交易得到的微型電子裝置,那麼以“他”的實力,滿茂被擊殺,根本來不及傳遞出任何訊息。
然而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如果,殺死宇智波滿茂的年輕人從後面扶住已經失去氣息的身體,認真地感應了片刻,確定周圍沒有任何其他人,才取出卷軸,把滿茂的屍體收了進去。
他的速度實在太快,而滿茂又對他沒有絲毫的戒心,所以這一場突襲,甚至連血跡都沒有絲毫落在地上,更沒有戰鬥的痕跡。
但他仍仔細地檢查了片刻,才又進入了潛行狀態,向木葉某處行去。
一座極隱秘的洞穴,他到達的時候,早就有一個人靠在洞穴外不耐煩地等著了:“止水君,距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不少了吧?你竟然也會遲到,真是罕見。”
長髮披肩,規矩整潔的木葉制服,還有那雙蛇一樣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