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住她冰涼的小臉。
“你的馬車不是回城了嗎?”
“對,我要讓你出城呀,不然怎麼知道你要幹嗎呢?”
“包括我住在飯莊?”
“那個我費了點心思,我知道你來了飛天鎮,但那不難,只是我查到了你的住處時,已經是今日,幸好我趕上了。。。。。。。”到現在,他後怕得心都是慌慌的,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碧兒苦澀地噘起嘴,“我何德何能,讓君堡主如此用心用力?若是我哪裡得罪了你,我給你賠不是,但是請你放過我。”
君問天眷戀地看著碧兒消瘦的小臉,嘆了一聲,“碧兒,你真的不知道嗎?”
碧兒扭過頭,“知道什麼?”
君問天慢慢靠近,轉輕擁她入懷,頭埋在她秀髮間;“不要離開我,永遠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哪怕是恨我,也不要離開。”
碧兒身子一僵,“我才不信你,你對我又不好。。。。。。強暴我。。。。。。。”
俊美絕倫的面容一紅,僵硬如化石,“不是強暴。。。。。。。我。。。。。。。們是夫妻。”
“還不止一次!”碧兒繼續控斥,“我不要你再碰我,你髒,髒。。。。。。”欲推開他的身子,可是氣力太弱。
“我以後會注意清潔。”君問天柔聲說道,擁住她往身後的馬走去,“不要再存什麼念頭,我們回家!累吧,草原上風大,天色也不早了。”他抱起她,“我不回。。。。。。。”抗議的力度不大,所以別人忽視。把馬背上的毛氈鋪好,讓她坐穩,君問天才跨上馬,她疲累地趴在他懷中,輕輕嘆息。
魔障呀,越不過去了!
此時此刻,君問天渾身緊繃的神經才稍微鬆了一點。離家近一個月的妻子現在總算又在他懷中了。
“在出大都城之前,你住在哪裡?”一遍遍吻著她的發心,馬猶如閒庭漫步地往飛天鎮跑去。
“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別的男人鬼混著呢!”碧兒沒好氣地說,恨自己這樣沒氣節的被他抱著,卻又反抗不了。也許真的該跳湖自盡,才顯壯烈,可犯得著嗎?溺水死亡,身體會泡得腐爛,人不象個樣子,很難看的。
君問天抿嘴一笑,“你鬼混得還很理直氣壯,說說,是什麼樣的男人?”
“比你好一百倍、好一千倍的男人。”她就想氣他、激怒他。
“好一萬倍又怎樣?”他才不上當呢,自那晚碧兒和韓江流逃跑被抓住後,他好象有點看清楚碧兒了,湊著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拂向她的臉頰,“你是我的娘子,你才不會多看一眼別的男人,你只屬於我。”
“不,我。。。。。。喜歡的人是韓江流。”她反駁,氣他,就氣他,氣得他吐血而亡才好。
心揪了一下,強抑住心底的妒忌,君問天自信地傾傾嘴角,“他只不過比我早認識你,現在他連這點優勢都沒有了。碧兒,不管我遇到什麼情況,幸福也好,災難也好,我都不會放開你。真正的夫妻是患難與共的,應該彼此信任,象一個人一樣。”
“我。。。。。。才不要和你象一個人,我又。。。。。。。不喜歡你。”碧兒喃喃自語,君問天這個吸血鬼竟然把一切看得這麼透,是,韓江流沒有信任她,在遇到意外之時,他選擇獨自面對,而把她推開,看似為她著想,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傷害。為什麼懂這個的是君問天,而不是韓江流呢?
命中註定嗎?
到達飛天堡時,天已經傍黑了。看著飛天堡華美的樓閣、密室的樹林和草地,強烈的現實感湧上心頭,碧兒悲哀地意識到,她就象只鳥,硬生生被君問天折斷了雙翅,關進了牢籠,不甘也不願,卻又反抗不了,所有的無奈化作一股怒氣,她抓起君問天的手臂,狠狠地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