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孩子少言語,但聽話,顯得少年老成。因而楊佑泉常帶他出入東家。這樣,龍巴與楊詩芸小姐就有了更多的接觸,慢慢地,兩個小傢伙也就熟悉起來,常在一起玩,當然,大多是龍巴陪著小姐玩。有一回,小龍巴要去放牛,小姐非要跟他去,老爺開始不同意,可抗不住這個小女兒的纏磨就答應了。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後來小姐就隔三差五跟著小龍巴去放牛,每一次都玩得很開心。最開心的遊戲就是“做新娘”——小姐騎在牛背上,小龍巴牽著牛把她娶回家,然後拜堂、入洞房、睡覺……
這兒時的把戲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生疏、淡忘,要不是這時候發生了另一件事,也許龍巴*的陽物會自然萎縮,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故事了。可這時不該發生的事偏偏發生了,那頭騷勁十足的牛牯火上澆油般地教唆,使龍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在詩芸小姐面前掏出了自己的陽物。這兒時的把戲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生疏、淡忘,要不是這時候發生了另一件事,也許龍巴*的陽物會自然萎縮,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故事了。可這時不該發生的事偏偏發生了,那頭騷勁十足的牛牯火上澆油般地教唆,使龍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在詩芸小姐面前掏出了自己的陽物。
水足草飽的大牛牯,在桔黃色的夕陽下偷襲了那隻小母牛。龍巴早就發現大牛牯的不懷好意。它不時地瞄一眼小牛牯,擠眉弄眼地*。小母牛一身烏黑油亮的皮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它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啃草,根本不理睬大牛牯的性騷擾。可大牛牯卻漸漸接近了它,而且迂迴到了它的背後,它也故作不知,一種很大度很泰然的樣子。也許它根本不在乎:來吧!你個騷牛牯,我還怕你那個一尺來長的肉錐錐麼?小母牛抬頭朝後看了一眼,依舊吃草。好吧,我上了!大牛牯說著,身子一縱,兩隻前腳就趴到了小母牛背上去了,那從肚皮底下迅速長出來的粉紅色的陽物,滴墜著粘稠的晶液,像長了眼睛似的準確地插入了小母牛屁股上的那個地方。那形狀就像一隻腿伸進了一隻棉鞋殼裡。楊詩芸小姐雖然讀了幾年書,但卻是第一次目睹這種情形。她嚇得渾身打抖,她以為它們在打架。她不安地叫著龍巴哥,說快去把它們趕開來吧……
龍巴的臉被燃燒著的血液燒得通紅,連嗓音也燒得變了形。他顫抖著說,別管它們!它們在快活……他的一隻手抓著自己堅挺脹痛的陽物,突然地從褲襠裡揪了出來,顫聲說:“詩芸,你看我的,又粗又長……你喜歡麼?”
楊詩芸小姐猛一回頭,看見一顆粉紅色的炮彈直挺挺地對著自己,霎時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青……
“你……”她說。倏地車轉身,朝著村子的方向跑去。
龍巴在她的背後喊著:“小姐,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啊……”他的陽物迅速地冷卻萎縮,耷拉下來。他懊惱地揪扯著它,倒好像是揪扯別個的,揪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你這不爭氣的東西!你這不知羞恥的東西!怎麼敢在小姐面前放肆呢?只要小姐回去在老爺跟前說一聲,你這條小命就沒了!龍巴後悔不迭,他十分惱火地將自己的那團窩囊廢塞進褲襠,把折褲腰勒緊,好像要關那個*的禁閉,深怕它再次跑出來害人。然後便一屁股坐在沙地上。他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卻不知該如何逃避。
五 棒打鴛鴦
夕陽西沉,晚霞如火如血在天邊燃燒流淌,沙洲空曠寂寞,只有幾隻叫天子在沙地上空“啁啁”,蟲子在草根下鳴唱。天色漸漸地暗淡下來了。龍巴開始感到害怕起來,回去吧?少不了一頓打罵,甚至族規的嚴懲。不回去吧,這兩頭牛怎辦?若是丟了,豈不要連累家人?唉!誰叫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還要癩蛤蟆想吃天肉呢�